“小城是客人,身體又不舒服,你們兩個擠到一起,萬一壓到他受傷的手怎么辦?還是我們兩個湊合一晚上吧。”
松田陣平一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行,那萩你晚上睡覺小心點別亂翻,影響我睡覺的話就算是你我也會揍的。”
“是誰睡覺喜歡亂翻啊!”
兩人就勢鬧成一團。
知花裕樹眨巴幾下眼。
這就是摯友嗎?
就算是恢復了微活的狀態(tài),知花裕樹仍然喜歡在1號柜睡覺,那會讓他很有安全感,但是大概是酒意的影響,他今天很快就睡著了。
萩原研二還沒睡,他坐在地鋪上,凝視著床上的人睡著的側(cè)顏。
他感覺到自己的狀態(tài)不太對,大概是在衛(wèi)生間發(fā)生的事情太有沖擊性,令他的大腦一時半會兒很難拋開。
睡一覺,明天應該就好了。
晚安。
他在心里說道,然后躺下來和好友背靠背。
黑暗里忽然冒出一句疑問。
“萩,我記得你家不是有客房嗎?”
……
早上醒過來的知花裕樹完全不記得昨晚都發(fā)生了什么,睡醒一看自己居然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差點給他搞應激,直到他看見萩原研二和睡眼惺忪的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一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對方肯定完全忘了昨晚發(fā)生的事,心里說不上是松了口氣,還是有些失望。
松田陣平要趕著去上班,早早就走了。萩原研二昨天直接請了兩天假,所以還可以再休息一天。
萩原美子做了一桌豐盛的早餐,都是很養(yǎng)胃的類型。她心疼地摸摸知花裕樹的腦袋,“小城,下次不舒服了要及時說出來,千萬別再強忍著。”
真奇怪,其實知花裕樹并不覺得委屈難過,但萩原美子這樣溫柔地關照他,他的眼睛馬上就泛起了淡淡的shi意。
他眨了幾下眼忍下來。
知花裕樹不想讓萩原美子再叫他的假名字,于是小聲道:“萩原夫人,其、其實我叫知花裕樹,結(jié)城小五郎是我在公司的花名。是裕·樹·,不是結(jié)·城。”
這個理由實在有點蹩腳,但萩原美子沒有多問,快速改口:“那該叫你小樹才對嘍?這個名字真好聽,我喜歡。”
知花裕樹有些害羞地“嗯”了聲,“我也很喜歡。”
知花裕樹。
萩原研二無聲呢喃著這個名字,確實是很適合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