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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用老子的專9送小川回家（第1頁）

簡易辦公室的門在身后合攏，瞬間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空氣里只剩下淡淡的金屬粉塵味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機油氣息。

一張鋪著墨綠色絨布的長條桌，兩把折疊椅，便是全部陳設，簡單得近乎簡陋。

窗外，巨大的“龍牙”戰(zhàn)機如同沉睡的銀色巨獸。

在探照燈下反射著冷冽的光澤。

“首長，協(xié)議已定。”

“殲-8的心臟也已煥然一新。”

李小川松開手，目光越過張衛(wèi)國寬厚的肩膀，投向窗外探照燈光柱下那架沉默而威嚴的“龍牙”。

“基地后續(xù)的定型、測試、改裝，有劉總工、陳院士他們坐鎮(zhèn)，足以勝任。我…該回去了。”

“回去？”

張衛(wèi)國沒有立刻坐下。

此刻他背對著李小川，雙手撐在桌沿。

寬厚的肩膀微微聳動，似乎在平復著試飛成功帶來的巨大激蕩。

片刻后，他才緩緩轉身，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動作帶著軍人特有的利落。

然后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李小川也坐。

“小川，坐。”

“說實話，我知道你是個人才，但我他娘的卻沒想到，你是個天才啊！”

“‘龍牙’成了，這是天大的好事。”

“但是小川，這只是個開始。”

他銳利的目光如同實質(zhì)般落在李小川臉上，“接下來，改裝任務會像潮水一樣涌來。”

“時間，是敵人；產(chǎn)能，是瓶頸；精度，更是命脈！”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無意識地敲擊著，發(fā)出沉悶而富有壓迫感的“篤、篤”聲，每一下都像敲在人心上。

“基地現(xiàn)有的生產(chǎn)線，我清楚得很。”

張衛(wèi)國微微前傾身體，眼神灼灼。

“設備老舊，熟練工培養(yǎng)周期長，尤其是那些關鍵的高精度零件——渦輪盤、導向葉片、燃油調(diào)節(jié)閥……”

“合格率一直上不去，良品率像過山車，成了卡住整個進度的‘血栓’！”

張衛(wèi)國的語氣忽然加重，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