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兩口子過河拆橋呢?”
確定不是這兩人商量好的嗎?好端端的,就被這兩口子鄙視了。
吃癟的臉色,他真是有苦說不出來,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連口飯都沒吃上,一大早的還被這么嫌棄,他上哪說理去。
看著裴嘉木這個(gè)樣子,高燦忽然想到了自家兒子,想想有時(shí)候被什么新鮮事物吸引的時(shí)候,也會露出這種表情。
‘噗嗤’
沒忍住,突然就笑出聲來了,這一笑惹來裴嘉木的不滿了。
“這位小姐,你剛剛鄙視完我,又嘲笑我,當(dāng)著我的面是不是不太合適?”
高燦自然知道這樣是不好的,但那又怎樣,誰讓他是狗男人朋友的。
“邵津珩你趕緊讓人把門打開,不然我喊人了。”
“我又沒怎么樣你,你喊什么,倒是某些人剛才跟發(fā)瘋似的。”
裴嘉木心想,這還沒怎么樣,差點(diǎn)被開瓢了,還沒怎么樣呢,額頭那道劃痕有點(diǎn)深。
“誰讓你不要臉?biāo)A髅ァ!备郀N脫口而出,帶著憤怒。
說完就開始后悔了,屋里其他三人全都憋著笑。
原來邵津珩額頭上的傷,臉上的巴掌印,還真是因?yàn)檫@件事。
潘助理手中拿的是邵津珩的手機(jī),此時(shí)響了起來。
輕柔的手機(jī)鈴聲在屋里格外的響亮,潘助只覺得燙手,硬著頭皮遞到男人面前。
男人劃開手機(jī),沒說話。
倒是陸晏清慵懶的聲音傳來,“邵二爺,聽說我太太昨晚在宴會被人算計(jì),是邵二爺救了我太太,感謝啊。”
伴隨著打火機(jī)的聲音,男人道出毫無誠意的感謝。
邵津珩雙眼微瞇,看了一眼高燦,怎會不明白陸晏清打這通電話的意思。
昨晚任由事情發(fā)展,他就真的不怕他對高燦做點(diǎn)什么,夠能忍的,今天早上才給他打電話。
“陸少這么快就把謝小雅給忘了,還真是薄情。”
“邵津珩你沒打夠是嗎?”
陸晏清冷若冰霜的聲音傳來,手中的打火機(jī)都捏變形。
沒打夠又怎樣,又沒在面前,邵津珩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適時(shí),門外傳來敲門聲,叢雪的聲音傳進(jìn)來。
“邵總,麻煩開門,放我們家二小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