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陸晏清離開那個清瘦的背影之后,跟她很像,但他知道不可能是她,一次次的失望,已經讓他失去了信心。
撥了那個牢記心底的那串手機號碼。
“您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手機聽筒里回響著機械的女音,陸晏清有了想要返回去擁抱女兒的沖動。
女兒是他唯一的心理慰藉,可是面對女兒不愿開口說話的行為,讓他不敢自己這種狀態出現。
——小雅,女兒已經五歲了,我好久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有沒有想女兒,有沒有想女兒?
陸晏清真是覺得自己瘋了,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內心瘋狂地想那個女熱,拋下他跟女兒的狠心女人。
雖說能在各種夜場碰見陸晏清,周圍女人圍繞,好一副風流快活的樣子。
實則,內心深處的苦澀沒人能懂,高燦曾經問過他,要不要試著重新開始接納新的感情試試。
他當時沒有給她回答,又何嘗不想試試,可是,沒用。
出奇,那夜,某個隱秘酒吧,約見了好久未見的朋友,陸晏清萎靡地坐在角落里,叼著煙,面前的酒瓶已經空了半瓶。
貼身保鏢阿輝擔心他的傷勢,“陸總,您不能喝酒”
昏暗的環境里,陸晏清抬眸給他一記冷冰的眼神,阿輝不敢繼續說話,只好默默地站回到原位置。
也不會說話,也不上牌桌,感覺陸晏清整個人對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來。
好友問:“怎么了?”
“沒事。”
“看起來一副無精打采。”
陸晏清突然起身,外套搭在肩膀上,“走了,困了。”
啥?
好友疑惑地看著男人就那樣走了,第一次聽見陸晏清離開會是‘困了’這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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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的晚上,陸晏清本想帶著女兒回洛杉磯,但是女兒依舊是不回去,非要跟著高燦。
高燦帶著兩個孩子回高家吃年夜飯,整個高家別墅熱鬧非凡,每個角落里都充滿了過年的氣氛。
兩個孩子第一次在國內過年,對什么都感覺很新奇。
下午,兩人跟在傭人身邊貼對聯,跟在高父身邊寫對聯,跟在林姨身邊布置別墅。
晚上,年夜飯的時候,高父,林姨紛紛遞上自己的包好的紅包,每個人對長輩們道謝。
想想拿個好幾個紅包,跑到她面前,“媽咪,這就是過年嗎?”
“對啊,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