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聲,深吸一口,煙霧四起,籠罩在他面前,黑眸更是隱晦莫測。
灰色煙霧,男人沉浸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吞云吐霧,溢著酒香,整個人身上看起來多了一份狂野。
一根香煙燃盡,刀疤男接過煙蒂按滅在煙灰缸里。
邵津珩修長的手指彈在真皮扶手上,半響。
“這里有什么?”
刀疤男眼神一變,染上了曖昧,“二爺想要什么樣的,都有。”
“獄!”
刀疤男脊背感覺一涼,寬大車廂內(nèi)驟冷,男人僅喊了他的名字,身上的冷意足夠他顫。
“抱歉,二爺,說錯話了?!?/p>
女秘書心領(lǐng)神會,“二爺您是想送禮物對嗎?”
男人重新點燃一根香煙,冷意減弱,看向屈膝的女秘書,勾唇一笑,到底是獄的得力干將,不管誰出再高的價格都不放人。
見他笑,兩人無聲對視,松了一口氣,女秘書介紹。
“國內(nèi)現(xiàn)在是冬季,這里羊絨圍巾可以帶點回去,還有頌缽,傳統(tǒng)樂器,擺在家里特挺好,白水晶鉆石也很出名?!?/p>
頓了頓,女秘書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金色邊框的吊墜,“還有這個,唐卡,雖然這些東西并不值錢,但是寓意很好?!?/p>
能讓邵津珩主動問這邊有什么,那就說明他要送的人一定非常重要,那是一位讓二爺掛點在心的人,錢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二爺放她在心里了。
邵津珩沒說話,晃著手里的酒杯,冰塊摩擦著玻璃杯壁,發(fā)出輕微的聲音。
一口喝掉,女秘書接過空杯,重新給他倒了一杯。
手機響。
“哪?”
“尼泊爾。”
邵津珩沒隱瞞,取下香煙,夾在之間燃。
“確定嗎?”
“不好說?!?/p>
話題落,來電話的是封淮年,“昨晚高燦來會所玩,不知道為什么會那樣問?!?/p>
“哪樣?”男人沉悶的聲音,透著一股慵懶,閑散。
“她問”
頓了頓,“原話‘邵大哥是在外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