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燦跑到門口‘咔嚓’一下反鎖了,拿出袋子里的衣服,從內(nèi)到外的衣服都是以前的尺碼。
不要臉,記她尺碼干嘛。
衛(wèi)生間換好衣服,淡黃色連衣裙,更襯得她肌膚白嫩,簡單洗漱一番,想了想,又跑出去找手機。
躲在衛(wèi)生間給陸晏清打電話。
遠在洛杉磯的男人,帶著沉睡中被打斷的不悅,沙啞著嗓音,“什么事?”
“陸晏清,你跟邵津珩碰面了,什么了?”
“大姐,我72小時沒睡覺了,你就不能等我睡醒再問?”
高燦哪里知道他幾點睡覺,幾點不睡覺,再說了,洛杉磯現(xiàn)在是下午五六點吧。
“你趕緊說,你們到底怎么了?”
陸晏清實在是困得不行了,就把那天在洛杉磯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片刻,高燦幽幽地吐出,“誰打贏了?”
惹的陸晏清爆了句粗口,“高燦,你個沒良心的,我是給你出氣才受傷的,你就不能關心一下我的傷勢?”
“你傻呀,他能不去查?到時候沒查到我們登記信息,豈不是露餡,干嘛找這個理由出氣。”
真是的,竟給她找事,難怪剛才邵津珩反應不對勁,原來是這個原因。
陸晏清此刻也清醒了,“怎么,你倆昨晚睡了?”
“你陸晏清你是不是故意想要看我倆戲呢?你最好別讓我見到那位,不然我在她面前說盡你壞話。”
高燦威脅完,直接將電話掛斷。
男人諷刺一笑,哪怕你說盡壞話也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現(xiàn)在人在哪他都找不到。
高燦拉開臥室的門出去,客廳里幾個男人齊刷刷看過去。
未施粉黛的素凈面容下的帶著幾分慵懶,水靈的黑眸,眉眼之間又透著妖嬈嫵媚,淡黃色的裙子襯托,像是誤入凡塵的仙子。
讓正在給邵津珩處理傷口的裴嘉木眼前一亮,手中的動作停頓。
高燦眸子染上寒氣,不悅地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