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她怎么就那么寸啊。
他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還在那么關鍵的時刻。
等等,那匕首…
高燦面露著急,急忙從他身上起來,低頭四處查看,看到地上躺著的那把刀時,松了口氣。
上面沒有血跡,說明這刀沒有扎到人。
“你是不是應該先關心一下我的額頭?”
邵津珩無奈看著慌亂的女人,知道她在找刀,他沒擦額頭,流血那么明顯,她是看不到嗎?
她小心翼翼看著刺眼的紅色,“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有沒有暈的感覺?”
記得那年,陸宴清在國外受傷,傷口并不大,可診斷出來就是輕微的腦震蕩,當時暈了好幾天。
邵津珩右臉上猩紅色,讓她覺得傷得挺重的。
順坡而下,男人故作踉蹌,抿了抿唇。
“有一點。”
顯然,奏效了。
高燦驚慌,小心攙扶著他,“有人嗎?來人啊。”
不遠處的保安順著聲音看過來,看到這一幕,沖著對講機,“二樓洗手間,快點來人,高總出事了。”
雙方保鏢全都來了。
高燦接過叢雪手里的紙巾,細心地給男人擦拭臉頰上的血跡,這才不顯得驚心動魄。
“去醫(yī)院吧,萬一腦震蕩了呢?”高燦還是不放心,堅持讓他去醫(yī)院。
最終,高燦陪著他一起去了醫(yī)院。
她本想自己開車,男人堅持上他的車。
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坐進了邵津珩的車里。
車里,看著男人的精神狀態(tài),她怎么感覺不像是受傷了呢。
看出她的疑惑,邵津珩輕輕靠在椅背上。
“潘助理,慢點開,暈。”
潘助怎么感覺老板不像暈的樣子呢,還是答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