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
面對高燦氣憤的聲音,全身的抗拒,邵津珩嗓音沙啞得厲害,擁著她腰肢的雙手,下意識地收緊了一些。
高燦抬起手掌,在他寬闊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打完才開始后悔,真疼,這男人身上怎么硬的跟個石頭似的,在半空甩了甩手掌。
男人好像察覺到了,起身,右手依舊是扣著她腰肢,空出的左手抓住她的手。
大掌包裹著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疼啊?”
這男人喝多了怎么變得這么惡心,這般油膩了起來。
松懈了緊固,高燦用上了力氣,抽回了自己手,同時還甩了男人一巴掌。
只不過這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手上。
迅速往后退步,威脅道,“邵津珩,你再敢亂來,我放狗咬你了。”
男人無動于衷,視線緊緊追著女人,神色淡淡。
高燦補充,“我們家可是養(yǎng)了一只大黑狗的,邵總要是不想看到明天的新聞‘邵二爺深夜私闖民宅,調(diào)戲婦女被狗咬’的頭條,那你就試試。”
的確,她家里有一只大黑狗,比她兒子都高。
邵津珩就那樣盯著她,始終不說話,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良久,這寒冬大晚上的,高燦被看得發(fā)毛,視線落在那個保鏢身上。
問:“你們家老板是不是是不是被什么臟東西附體了?”
被她這么一說,保鏢忍不住悄悄上前,看向他家老板。
高小姐說的好像有點道理,邵總的酒量很好,從會所出來的時候,清冷得不像樣子。
這會確實有點不對勁哈,從剛才敲高小姐家門來看,像是喝多的樣子,現(xiàn)在又安靜得可怕。
男人冷冽的視線掃視小心翼翼看向他的保鏢。
保鏢迅速縮了回去,他怎么就聽信了高小姐的話,誰敢附體他家老板。
一陣?yán)滹L(fēng)吹起,高燦冷得攏緊了外套。
再也沒耐心,大冷天的站在這里跟你大眼瞪小眼。
“邵津珩,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面無表情地收回視線,低了低頭,再重新抬起。
“沒什么,就想來看看你。”
什么?她聽到了什么?凌晨三點多,他就是想來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