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差點藥箱沒拎穩(wěn),“邵邵總,來之前沒說太太是這種情況,我以為是普通常見的不舒服,所以邵總,請問一下,太太這個情況持續(xù)多久了?”
邵津珩哪里知道多久了,他接到電話就去了酒店。
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潘助理,“得有一個多小時了。”
“邵總,你還是去陪著太太吧,我就是現(xiàn)在回去拿藥也來不及了,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還是”
醫(yī)生說得比較委婉,話還沒說完,邵津珩已經(jīng)抬步上臺階了。
邵津珩推開臥室的房門。
“出去。”
保姆拿著毛巾快步走出去,生怕自己走慢了,貼心地關上了房門,并叮囑其他傭人一直到明天,誰都不允許去樓上。
男人半跪在床邊,手指撥開她貼著額上的濕發(fā),不經(jīng)意的觸感,高燦再次失控。
委屈的眼神帶著情欲,手上還不老實扯著他浴袍的袋子。
高燦眼里對他的渴望,太勾人,邵津珩再也忍不住,俯身壓了下去,把高燦雙手摁在頭頂上。
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帶著煙草味的氣息貼近她,“我誰是?”
她喘著熱氣,殷紅的唇瓣微啟,發(fā)出嬌媚的聲音,“邵津珩。”
“邵津珩是誰呀?”
女人委屈地帶著哭腔,緩緩吐出,“前夫。”
被勾得失了魂的男人,瞬間被氣笑了。
即使忍到快爆了,他還不肯罷休,“哦,前夫啊,那我走了。”
“不要,不要你走。”懷里的小美人急了,眼角噙著淚水了,抓著他不放手。
男人邪魅一笑,繼續(xù)引導她說出那話,伏在女人的耳邊,涼唇似有似無地觸碰她的耳垂。
他太了解高燦敏感的地方是哪里,中藥的女人,哪里經(jīng)得住這種考驗。
沙啞的嗓音,曖昧至極,“說你想我,說你想要我,我就不走。”
高燦徹底崩潰,“我不要你走,我想要你。”
男人起身,對視下,一雙含淚渴望的眼睛勾著他。
再也不忍逗懷里的小可憐了。
家庭醫(yī)生交代了姜姨一些事情,主要是明天給太太補身體的一些食療。
還沒走出莊園大門,接到了老宅的電話。
“楊醫(yī)生,麻煩你現(xiàn)在來老宅一趟,老爺子晚上可能吃壞了肚子,現(xiàn)在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