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的氛圍沉默得有些壓抑。
片刻后陳宗斂問:“還吃嗎?”
聞音轉(zhuǎn)回身笑了笑:“差不多了,你呢?”
陳宗斂頷首:“那走吧。”
聞音卻是沒動,沉靜幾秒后道:“斂哥,馬上轉(zhuǎn)年我就27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自己想要得到什么。”
陳宗斂目光平靜的看著她,因為站著而顯得居高臨下,眼睛里似也帶了些審視。
“你不用跟我說你是誰又或者是什么身份,我知道,也再了解不過。我不是沖動,也沒有想要跟你隨便玩玩的意思,你能懂嗎?”
說到最后聞音仰頭認(rèn)真的望著他。
陳宗斂跟她對視半瞬后移開目光,“我對你沒興趣。”
聞音倏地一怔,大腦有瞬間的空白,像是被人當(dāng)頭一棒,人都疼懵了。
他言簡意賅。
話里少見的帶著不近人情的涼薄。
“你的某些行為和言語除了給我?guī)砝_,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別再繼續(xù)了。”
陳宗斂轉(zhuǎn)身離開。
也不容置喙的拒絕了她。
這在聞音的意料之中。
但仍舊感到有些難過和心灰意冷。
在他踏出包廂的那一刻,聞音忽然叫住他:“斂哥。”
陳宗斂頭也沒回。
聞音看著他的背影:“很抱歉浪費了你的時間,祝你今晚有個好夢。”
她頓了頓,低聲道:“也祝你……夢到我。”
陳宗斂抬腳的動作霎時一頓,高大挺拔的身影隱隱透出幾分僵硬與沉郁。
直至他徹底消失不見。
聞音嘖了聲,喟嘆著。
可真難追啊。
她沒什么追人的經(jīng)驗,哪知一來就翻車。
這實在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