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這個家得發生‘地震’。
蔣女士以她有對好女兒女婿為榮,若真有點什么,那還得了。
這一晚聞音睡得不太安穩,主要是嘴疼的。
一覺醒來,滿口腔的苦澀和血腥味。
她洗漱完對著鏡子艱難的給自己上了藥,才懶懶散散的走出臥室。
轉了一圈沒看見聞錦,聞音沖沙發上的蔣女士抬了抬下巴,嘴唇沒動,只發出些氣音:“我姐呢?”
蔣女士正看著養生食譜書,聞言頭都沒抬:“走了,大忙人呢。”
“……”
聞音也打算溜了,找了個口罩就給自己戴上。
走到玄關處蔣女士才回神:“你去哪兒?早飯也不吃了?”
“嘴疼,吃不下。”
蔣女士叨叨著:“一個個都是野人,不著家,還得是老聞靠譜,知道陪著我……”
聞音笑了笑,“老聞好,老聞妙,你倆上天入地第一般配。”
蔣女士沒什么好氣的橫她一眼。
“走了,下次再來。”聞音換上鞋踩了踩。
蔣女士不耐煩的擺擺手:“滾滾滾,趕緊的,別讓我再看見你。”
聞音晃著車鑰匙輕松愉快的去取車,走到一半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果然是空蕩蕩的。
她嘖了聲,又掉頭。
去而復返,自然少不了被蔣女士訓馬虎丟三落四,聞音打著哈哈,拿了耳墜就飛快走人。
抵達地下車庫后,聞音走了會兒在找車,無意抬頭時,忽然瞥見不遠處站著兩個她熟悉的人。
是她姐和姐夫。
兩人面對面站著,隔著一些距離的在說些什么。
聞音挺意外的,驚喜的上前正打算出聲打個招呼——
下一秒便聽見她姐說:“離婚這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聞音猛地定住。
頭頂仿佛一片天雷滾滾咆哮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