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云建南來不及做思考,伸出手捏住嗓子,裝作嘶啞。
說完還咳嗽了幾聲,演的惟妙惟肖。
“先生您身體不適呀,那需不需要去醫院看看?”
“不需要不需要,我已經吃了藥了,只是這燒才剛剛退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就不麻煩你們了,你快去忙吧。”
云建南說著。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先生你休息了,等你好了記得來前臺找我,到時候我再給您補錄信息。”
門外的前臺小哥說完后便想起了腳步聲云,云建南繃著的神經剛放松下來,卻再一次響起了前臺的聲音。
“對了先生,我突然想起來你生病了,你不出門你怎么吃飯怎么喝水呀?需不需要我給你送一些飯菜上來,或者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找我幫忙,我樂意效勞。”
云建南立刻回到,“不需要不需要,麻煩你了,我來的時候也帶了一些食物,也夠我自己日吃了,我實在是沒有什么力氣了,我只想睡覺。”
云建南催促著。
隨著外面越來越遠的聲音,他站在房間不知所措。
傳話的人
二天后。
叩叩叩。
幾天的心理煎熬,讓云建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眼上浮著厚厚的黑眼圈,整個人看起來頹廢不已。
剛過凌晨忽然響起的敲門聲,讓他的精神再次緊繃起來。
而門外除了敲門聲,并沒有人說話的聲音。
“誰?什么人?”
云建南再一次嘗試著捏起嗓子問道。
“請問是云先生嗎?”
門外忽然響起了一道粗獷的男聲,男人的聲音低沉,似乎刻意降低了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