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云秋雅的話,局長的臉色突變。
“證人?什么證人?”
“昨天你們不是從港口把云建南抓回來的嗎?而她就是港口的漁民,昨天發生了什么事情她看的一清一楚,她從頭到尾目睹了你們對云建南所做的行徑,所以你們現在對云建南做的事情肯定是見不得光的,所以你們要是把昨天的事情重新開個記者會說出他是被冤枉的,那么我就不把這件事情鬧大。”
云秋雅底氣十足。
“笑話,這是在開玩笑,昨天我們轟轟烈烈的抓了一個嫌疑犯回來,而且將壓抑在云城好幾個月來的緊張情緒化解了,怎么又要重新開記者會?”
局長肆無忌憚的嘲笑,眼神在心兒的身上打量著。
心兒搭了一個激靈,被那道尖銳的目光看的身子一抖。
云秋雅緊緊的拉著她的手,給足她力量。
“昨天我在港口看到了這個男人從船上下來之后就舉起了手,可是警察卻說他身上藏著qiangzhi,男人就去套腰間那鼓鼓囊囊的地方,可是手剛放下去還沒升起來就被槍擊中了手,就躺在地上喊叫,…。”
心兒回憶到。
指認
“胡說,他身上分明是藏了武器的,難道不擊斃嫌疑人?等著被他擊斃嗎?”
局長回到。
“再說了,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沒有?難道你比我們的距離還近
嗎?我們距他不過兩米的距離近在咫尺,腰間的東西我們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什么,我們摸了這么多年的槍與這qiangzhidanyao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怎么可能沒有點眼力勁兒呢?你都不知道躲在哪里,怎么能看得清楚呢?”
局長眼神冷冽的盯著心兒。
“我的眼神很好,沒有人比我眼神再好了,我常年四季在港口,我也沒有近視,即便離得遠,雖然不知道腰間是什么東西,可是你后面不是把他帶走了嗎?腰間流出來的分明是一個娃娃,那個娃娃一看上去就十分寶貴,而且是用布精心包裹著放在腰間的那一看,就是送給孩子的玩偶。”
心兒反駁道。
“是嗎?可是你只有一個人,我們這么多警察,我的眼神會出現問題,他們的都會出現問題嗎?你一個人能別過我們這十幾二十雙眼嗎?”
局長對心兒,一字一句說道。
“可是,可是那分明是一個娃娃呀,你們也不能冤枉好人。”
心兒明顯氣勢有點弱,聲音也低了下來。
“是什么?是你說了算還是我們說了算?你不過是一個民眾,而我們才是辦案的,我們寧可錯殺一個犯人,不可傷害一個好警察,我們如若失去一個人,這都是極大的損失。”
局長冷冰冰說道。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