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想干事情的人都是轟轟烈烈的,可是就是這樣轟轟烈烈的越像脫韁了的馬匹,到時候出事了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所以呀,做人還是得收斂一些,當時我就料定了,他會有如此的下場,畢竟他身后可是空無一人呀,出了事兒也是沒有人給他幫扶的。”
年輕的警察依舊嘲笑著。
“起碼賀先生他有過,起碼賀先生燦爛的人生里有過這種經驗,而你們雖然穩定,端著鐵飯碗,可每天都是日復一日的生活,這種生活豈不是一眼就看到頭了嗎。”
小徐依舊回懟著年輕的警察。
“你都被人賣了,還在那里給人數錢呀,你知不知道他來這一趟我們局長都沒有給他一個好臉色,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你很有可能要死在這里了。”
年輕的男子看上去比小徐小好幾歲,但他眼神里充滿了補習,似乎在嘲諷他。
“年輕人呀,還是回去多吃幾碗飯吧,有的事情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簡單,你以為賀先生真的是那一種容易被人拿捏的人嗎?如果他不夠強大,如果他肚子里沒有點東西,他能爬到如今這個地步嗎?你可不要太小看他了。”
小徐說完,便再次回到了角落,坐在那里閉上了眼。
年輕警察依舊支支吾吾的說了些什么,可是小徐似乎都沒有聽得太清楚。
座談會
他閉上眼坐在里冥思苦想。
“賀先生,現在怎么樣了賀先生,我們已經走訪了整個漁村,我們也已經叮囑好了小徐家里人了,但是具體時間我都沒有說不能讓他們知道的太過深刻,如果他們能準確的回答不假思索就像是刻意而為之的,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好了。”
賀凌峰剛剛走出警局門就碰上了小刁和小賈,兩人立刻迎了上來。
“走吧,回家里再說。”
賀凌峰直接上了車,小刁和小賈面面相覷愣了一下,隨即也鉆進車里。
一上了車,小賈又繼續發問。
“究竟怎么樣了?現在是什么情況了?賀先生,你有沒有見到小徐?他在里面有沒有受苦?他什么時候可以出來?”
“是呀是呀,他都已經進去一天了,現在是什么情況?”小刁也問道。
“現在事情不太明朗很明顯,云氏現在業績處于下滑階段,可能對整個云氏來說并不像以前幫吃的那么大了,現在就連那老頭都對我愛搭不理了,一個字都不愿意給我透露,反而是讓我讓他退出去,好讓他們盡快了結這件事。”
賀凌峰的一席話,讓車上瞬間一股冷凝。
“那你的意思是說,就連那里面那老家伙都不愿意幫我們,推出去是什么意思?是讓小徐把這件事情背鍋嗎?那意思就把他變為兇手?”
小賈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怎么可以呢?如果是我們做的那還說得過去,怎么能讓小徐背這個鍋呢?徐老大。他怎么能這樣平白無故的被人冤枉,這就是無中生有的事情,這些人太過分了,他們明明知道現在云建南就是唯一的嫌疑人,他們抓不到云建南,只能說明他們自己沒有本事,怎么能去禍害別人。”
小刁氣呼呼的。
“先回家吧,現在由不得我們做主了,只怕是最后我們也是有心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