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什么叫孤男寡女?你我人分明是夫妻,大婚還有一個星期就舉辦了。你和我還這么生疏在家里怎樣都行,但是如果換了那天依舊這個模樣,豈不是會被外人嘲笑,到時候云氏的所有產業都會受到影響,難道你愿意看到這樣的后果嗎?”
賀凌峰杵著眉,聲音低沉嘶啞。
“我才不怕別人笑話呢,我都是一個從生死線回來的人,還怕什么呢?除了生命,其他一切對我來說都是浮云。”
云秋雅的聲音云淡風輕。
站在門外的賀凌峰沒有說話,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嘛,我倒是有一個請求,如果你愿意幫我,我倒是愿意在眾人面前陪你演這出戲。”
云秋雅聲音再次傳出來。
“什么請求,你直說就是?”
賀凌峰的話依舊是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廝磨出來。
“我在家待了這么久了,身體現在也安然無恙了,倘若你要是能讓我自由行動,不再束縛我,不把我再囚禁在這里,那我自然會同意你一些請求。”
房間里云秋雅緊緊抓著棉被的一角,盯著門口看起來十分緊張,期待賀凌峰的回答。
“好,我答應你,那我可以進去了嗎?”
賀凌峰回答的非常爽快,幾乎沒有思考的時間,脫口而出。
“哎呦,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答應的這么利索,不過剛才我和你說的你可。聽明白了,我的意思是說大婚的時候我會陪你一場戲,不是說你提出的所有請求我都會答應。”
云秋雅帶著笑意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還不能進這門?”
賀凌峰疑惑。
“是啊,畢竟男女之間還是有著動物的本性的,所以沖動后會有什么樣的后果,那就不得而知了。”
聽了云秋雅的話,賀凌峰搭在門把上的手緊緊的握著那把手,仿佛要用洪荒之力把把手卸下來。
“云秋雅,你別不知好歹,你…。”
賀凌峰咬牙切齒,沒了耐心。
“你可別忘了,云建南現在還沒有去拿歸案,你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嗎?現在警局那邊可時刻盯著我呢,只要有了云艱難的線索,那么小徐和你就能徹底從這案子中完全撇開關系,…”
云秋雅不動聲色的說著,臉上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