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徐和心兒說的話,云老爺依舊有些猶猶豫豫。
一捧的云秋雅始終都沒有說話,緊抿著唇,雙眼如燭,看起來在思考。
“我覺得,讓心兒加入也不是不行,畢竟現(xiàn)在的我們卻是形單影,薄也確實(shí)沒有太多的人脈,也沒有多少人圍繞著幫忙,所以我覺得心加入能給我們幫忙,而且,就算是今日拒絕了他,不讓他幫忙,他心里自然也無法置身事外,因為小徐天天為我們忙碌,所以他倆就已經(jīng)是一條心了,除非,除非我們都不要小徐幫忙了,讓他徹底和云家脫離開干系,但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和身后就真的空無一人了,那等待我們的是什么結(jié)局是什么全部都可想而知。”
過了半天之后,云秋雅淡定的說道。
聽她的話,小徐對著她堅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
“小姐說的沒錯,正是如此,除非讓我也不插手你們的事兒,我和心兒才能真正的解脫,不然的話,我永遠(yuǎn)解脫不了。”
小徐看向了云秋雅,點(diǎn)點(diǎn)頭。
“好,既然如此的話,那就讓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一點(diǎn)吧,那么我們就一起走向光明。”
看著小徐和心兒如此執(zhí)著,云老爺終究是沒有再推脫。
“等一會兒林姥爺就回來,他來了之后,你們就暫時先在2樓,賀凌峰的事情我先不和他說,我先探探他的口風(fēng),看看他是否愿意幫助我,他是都愿意和泉朵朵撇開關(guān)系,他如果沒了,泉朵朵不愿意幫我,那我自然不會說接下來的話,畢竟他都不愿意幫我,我再說什么對我來說都不好。”
云老爺對著面前的幾人吩咐到。
“還有一點(diǎn),他之前和和賀凌峰的關(guān)系那么好,如果他看到賀凌峰還活著之后,會不會反悔呢?畢竟要讓賀凌峰遭受到報應(yīng),那賀凌峰的下場一定會很慘,到時候他會不會后悔答應(yīng)了我們。”
想到這里,云秋雅還是有些猶豫和疑惑。
“剛才還沒和你說完,我可是抓著他把柄的人,把柄很有可能讓他和林歐之間父子關(guān)系都破裂,說他是會在乎一個外人,還是更在乎他和林歐之間的關(guān)系。”
云老爺意味深長地說道,眼中放著皎潔的光。
“林歐的事情我之前也聽過一些,不是因為他剛剛出生,母親就因為大出血去世了,一直以來都是雷老爺撫養(yǎng)他長大的,林姥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
云老爺也聽聞過之前的事。
“一般來說大出血的話,母親確實(shí)會保不住,孩子也會是腦癱有的損害要不就是腦癱,要不就是殘疾,畢竟在子宮里待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會窒息,引發(fā)一系列的后果,但是你覺得林歐有什么半變化嗎?林歐都沒有半分異常,完全和個正常人一模一樣,所以你覺得他母親的事真的是難產(chǎn)?”
云老爺閉著眼睛,回憶起了過往的事。
“姥爺,你在說什么事?為什么你說的這些事連我都不知道呢?我以前怎么都沒聽你說過?”
云夫人也是一臉迷茫。
“有些事情自然是不能讓你知道的,畢竟女人的心就和那豆腐心一樣,會同情別人,而且也會想的多,把這些事情強(qiáng)加到自己身上,讓自己難受,所以有的事情我知道就行了,畢竟這件事情和你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不能讓你難受”。
云老爺笑瞇瞇的說道。
“那你就是在說林歐的母親根本就不是難產(chǎn),她的死另有蹊蹺是嗎?那究竟是因為什么事死的?林歐一直被瞞了這么久?”
云秋雅問道。
“當(dāng)然不是難產(chǎn),當(dāng)然也不全部是,畢竟生孩子就是從鬼門關(guān)走一趟,所以生孩子的時候自然也是很多女人的噩夢,那個時候林姥爺?shù)钠拮颖揪痛嗳酰驗楹⒆拥念^太大,生了好幾個時辰都沒有生下來,甚至連催產(chǎn)素都打上了,林老爺那會兒也算得上好丈夫一直陪在林夫人身邊,可是就在那個節(jié)骨眼上,林老爺?shù)氖謾C(jī)卻不合時宜的響起,打電話來的人是個女人,那那通電話好巧不巧被林夫人接道。”
云老爺說完這話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緊盯著呼吸,腦海中已經(jīng)回想起了當(dāng)時的場景。
三人誰都沒有開口,聽云老爺繼續(xù)緩緩說來。
“你說怎么能那么巧?林老爺當(dāng)時怎么就沒有安頓好那個女人?他如果安頓好那個女人,就不會有這些事了,畢竟人在生孩子的時候是最脆弱的,一個男人,做生意,常年在外喝酒應(yīng)酬,身邊自然圍繞了形形色色的人,不乏有一些往身上貼的女人,一般來說總會有意外,但是只要把這件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不要被家里的妻子知道,那就不會有任何問題,可是林老爺他恰好就犯了這么大一件錯事。”
云姥爺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