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爺在家的時候?qū)λ彩潜犚恢谎坶]一只眼,無論她提出什么要求,許老爺都會盡力滿足他,而她在許家也不再只是掙微薄的工資,反倒是有著不少零花錢。
所以雖然沒有任何的名號,可是許家人也就早把她當(dāng)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
十幾年前,他還想著成為正主可是那個時候,許老爺卻沒有如她所愿,也許是忘不掉前妻,也許是一直奔波在尋找親生女兒的路上,對女人提的要求都沒有滿足,兩人之間的感情也迫在眉睫,可是,這女人終究是留了下來,也許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狀況或許也確實是離不開許老爺,哪怕是沒有名號也愿意待在許家里。畢竟沒有名號,可是生活卻無憂無慮,錦衣玉食。
這種生活對于一般人來說也是相當(dāng)滿足。
但是分明這女人剛才對林老爺子的表現(xiàn)十分殷勤,林老爺子也看出了端倪,他自然也明白了近日許家發(fā)生了變故,許老爺?shù)男乃紤?yīng)該完全放在了失而復(fù)得的女兒身上,自然冷落了她,所以她也心生不滿。
“叩叩叩。”
“姥爺,林姥爺來了,就在樓下。”
女人站在門口敲了敲門,尖銳的喊道。
“什么?我不是說了今日不見客嗎?”
許老爺?shù)穆曇粢怖浔模幌袷呛腿涠湔f話的時候那般寵溺。
“可是,林老爺身為你的摯友很久沒有來過了,這次來了怎能把人拒之門外呢?說不準(zhǔn)有重要的事情找你,我也不敢拒絕他。”
門外的女人回到。
苦口婆心
“既然這樣父親你就去會客吧,別讓樓下的客人等得著急了,反正人都已經(jīng)上門來了,把人趕走確實也不大方便,況且他也已經(jīng)知道你在家里了。”
泉朵朵打開了門,意味深長的看了門口的中年女人一眼。
“你的意思是在責(zé)怪我告知了姥爺?shù)男雄檰幔侩y道我不應(yīng)該告訴他姥爺在家嗎?”
中年女人也不是傻子,她聽出了泉朵朵的言外之意,她也絲毫不畏懼,直言不諱的回道。
“當(dāng)然不是了,我只不過覺得氛圍傭人就要安分守己一點,但是我覺得你也太愛有主見了,絲毫不聽姥爺?shù)脑挘瑹o非你的地位比老爺?shù)牡匚贿€高嗎?不過反過來說你在這個家里待的時間很長,應(yīng)該也有幾十年了,身份地位自然也不一般,我也不應(yīng)該當(dāng)你是一個下人來看待,但是我身為一個外人,哦不對,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外人了,我身為許家人,覺得無論感情有多好,但是那也不能太沒大沒小了。”
泉朵朵也絲毫不畏懼的回懟。
“老爺,她是你女兒這件事情我都沒說什么,你看她對我這個態(tài)度,難不成她是想把我趕出去嗎?我現(xiàn)在和以前沒有什么區(qū)別,以前我是這樣做事的,現(xiàn)在我也是這樣做事的,反倒來她開始教育起我了,姥爺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中年女人被氣的不輕。
“行了行了,現(xiàn)在家里有客人,你們二人就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們倆人心里都有隔閡,畢竟朵朵才剛回來,對著家里的規(guī)矩很多都不懂,她也許只是把你當(dāng)成普通下人了,覺得你說話的語氣有些沒大沒小,以前我都沒有注意過這些,也沒有人提議過,每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但是既然朵朵回來了,我感覺她說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以后你還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吧,不要太沒大沒小了。”
許老爺看了中年女人一眼,再看了泉朵朵一眼便下了樓。
頓時原地只留長中年女人和泉朵朵。
“聽到了吧,這個家以后就不能和以前一樣了,不再是你的天下了,你分明只是一個用人,真不知道父親怎么給了你這么大的權(quán)利,讓你都敢騎在主人的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