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的臉你記得很清楚嗎?”
溫婉兒問道。
“我記得很清楚,在夢里我記得很清楚,可是在姓氏里卻很模糊。那個男人你一定知道他是誰,對不對?他究竟是什么人?他究竟是我的什么人?為什么現(xiàn)在我沒有記憶,我只記得你,卻沒有那個男人的出現(xiàn)?”
云秋雅問道。
“那個男人他不是一個好人,我倒希望你和他從來沒有相遇過你們?nèi)绻麖膩頉]有相識過你,也不會受傷,你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那個男人不是什么好人,我希望你一輩子永遠(yuǎn)不要記起他來,都是他害得你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
溫婉兒自然明白云秋雅嘴里說的人是誰?賀凌峰,這個名字她一輩子都不愿意再提起。
“如果你當(dāng)還是我好朋友的話,你能不能告訴我事實?能不能告訴我實情那個男人?究竟對我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當(dāng)年那場火災(zāi),他為什么不讓我去救人?為什么他不去救人?”
云秋雅問道。
此時此刻,兩人身邊已經(jīng)圍滿了警察,看著她們二人滿是憤怒的模樣都好奇的朝這邊張望著。
“秋雅,有什么事情我們回醫(yī)院再說吧,這里人多雜亂,而且這也是景區(qū),今天你失蹤的事情肯定已經(jīng)被大肆報道了,我不愿你的事情在被云城的百姓和記者都知道我不想讓你再受到任何傷害。”
云秋雅沒有說話,乖巧地點了點頭,隨后便站起身來跟著溫婉兒出了門。
安安又出事
云秋雅一上車便看到了后排上放著的行李箱看著突然拿著行李箱婉兒,云秋雅有些疑惑。
“你為什么把行李箱都帶上了?你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
“當(dāng)然是要陪你住在一起呀,昨天我突然回家一趟,讓你如此擔(dān)憂,所以我最近不打算回家住了,我在醫(yī)院里陪著你,一直等到你康復(fù)。”
溫婉兒十分堅定的說道。
“婉兒有你真好,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都不知道我該如何度過這漫漫長夜,昨天就那么片刻沒有聯(lián)系上你,我的心思就煩亂不堪,我就心思不寧,是不是我太過于依賴你了,還是說我現(xiàn)在變得不可理喻了,難道我記憶沒有失去之前也是這樣嗎?”
云秋雅歪著頭看向窗外,窗外綠油油的樹,還有碧藍(lán)的天空,沒有半點能使他心情轉(zhuǎn)好的跡象。
“當(dāng)然不是你,以前沒有失去記憶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但是你要記著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好友,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會站在你身旁,還有我也絕對不會嫌棄你。”
聽了婉兒的話,云秋雅也沒有說話,哽咽無言,悄悄的伸出袖子抹了一把淚。
很快便到了醫(yī)院,可是到了醫(yī)院并不如她們二人想的一樣那么安穩(wěn),隨之而來的事更加糟糕的事情。
宛如著急忙慌的站在病房門口。
看到二人同時出現(xiàn)的時候,嘴巴張了張,但是卻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