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她消失的方向,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眼中盡是得意與期待。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調酒師走到他身邊,低聲提醒道:“莫總,還是要小心啊。這個女人是近幾日突然出現在酒吧里的,身份不詳,而且每次出現都戴著面具,恐怕目的不純。”
男人聞言,不屑地擺了擺手:“我是誰?我可是獵頭公司的創始人!想要知道女人是誰,輕而易舉。明天我就會知道她是誰了,而且,那些整天恨不得貼在我身上的女人,我早就膩了。所以,這個女人更有意思。”
調酒師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光轉向吧臺后的酒瓶和酒杯,繼續忙碌起來。
新成員加入
夜色如墨,霓虹燈在酒吧外閃爍,為這座城市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與喧囂。
一個身材高挑、面容冷峻的女子,從酒吧的側門匆匆走出。
她迅速鉆進路邊一輛黑色跑車里。
云秋雅剛坐下,便將耳朵里的耳麥拔出來,扔在一旁的座位上。
車內一片寂靜,只能聽到她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節奏異常迅速。
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自己內心的波瀾。
片刻之后,女人緩緩睜開眼睛,這才注意到副駕駛位置上的溫婉兒正用緊張而擔憂的眼神看著她。
溫婉兒的臉色蒼白,雙眼緊盯著云秋雅,滿臉緊張。
云秋雅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試圖緩解車內緊張的氣氛:“我沒事,婉兒,剛才在里面太緊張了,畢竟那種環境會讓人神經緊繃,現在出來了,緊繃的神經突然放松,轉換需要時間。”
然而,溫婉兒卻并沒有因此放松下來。
她皺了皺眉,眼中的擔心再也藏不住,淚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轉,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來。
她滿臉懊悔地說道:“秋雅,我是不是不該答應你這個請求?你的身體還在恢復期,而且昨晚剛剛被那個渣男傷害過,我怎么一時昏了頭,答應了你這個求情呢?”
說著,溫婉兒的眼淚更加止不住地嘩嘩流下。
她雙手掩面,聲音顫抖,“如果你有什么閃失,我怎么向晴兒在天之靈交代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云秋雅看到溫婉兒如此自責,心中也十分慌亂。
她邊著急地在車里摸索著紙巾,邊安慰溫婉兒道:“婉兒,你別哭了,晴兒的死,我也有責任。如果不是為了調查我的死因,晴兒也不會卷入這場危險之中,所以,這條線索我們不能斷。”
云秋雅終于找到了紙巾,遞給了溫婉兒。
她繼續說道:“而且,這件事只能我出面,畢竟,我現在是個‘活死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我頭上,獵頭公司的實力不容小覷,我們必須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