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發生什么事兒了?你們說呀,為什么要瞞著我?我舅舅呢?他不是來自首了嗎?你們抓到人了,為什么不敢讓我接呢?”
云秋雅一臉蒼白,滿臉的淚痕。
“現在云小姐你的身體不是有些事情不是我們不和你說是你的身體無法承受,有些事情一旦你知道或許你的身體更加難受,所以小姐你還是請回吧。”
兩位警察的說辭讓云秋雅心里更為疑惑。
“不,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云劍南,他的人究竟在哪里?你為何不讓我見他?他光明正大的來自首,你們為何不能讓我見?”
云秋雅不管不顧的站起來,就朝著門外沖去。
“云小姐,云小姐那邊的事情不大好,最好還是別看。”
兩位警察還是想阻攔,可是運球呀已經吵著人聲沖了進去。
可是面前的一幕,讓她直接再次癱坐在地上。
云建南渾身是血,坐在審問椅上,兩只手被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動彈不得,右臉緊緊的貼著桌子,眼神渾濁,面無表情。
“他人怎么變成這樣了?你們究竟是怎么做的?它不是好好一個人嗎?怎么渾身都是血呀?你們究竟對他做什么了?”
看著面前的一幕,云秋雅再次撕心裂肺的喊起來。
噔噔。
趴在桌上的云建南有開口說話,但是他的手死命的在桌子上用長長的指甲劃出了長長的痕跡,又在輕輕的叩擊著桌面。
“舅舅你怎么會變成這樣?是他們做的嗎?他們為什么要對你像這樣的死手,守犯了案子辦案不就行了,他們為什么要私下對你這樣做,他們有什么權利?”
任憑云秋雅怎么說,云建南只是瞪大了雙眼,一張嘴就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指甲仍舊在桌上不斷的劃痕。
“云小姐,案子已經審清楚了,這是云建南先生簽字畫押他也承認了,他對沈女士的所作所為,他們夫妻二人之間因為矛盾和不合,所以導致了他對沈青了死手,這件案子己經了解了,不用再過問了,你也可以回家了,云建南也會受到他應該到的處罰。”
一旁的局長說道。
聽了局長的話,云秋雅狠狠瞪了他一眼。
“什么叫事情已經結束了?事情怎么這么輕易就結束了,不應該當著我們百姓的面審繁忙。這明明是轟動全城的事件,為何在港口就結束了?”
云秋雅紅著眼問道。
“因為在港口發生了一些事故,云小姐并不知道,因為他下船的時候竟然拒捕,而且還拿出槍跟我們警察對峙,畢竟周邊還有一些漁民,還有一些貨運人員,要是讓他誤傷了百姓,那更沒有人可以承擔。”
“是呀,當時在現場我們也也說了很長時間的好話,希望他可以下船冷靜下來和我們好好談,可是他的精神很暴躁很激動,對我們說的話半個字也聽不進去,反而是拿著槍對著我補百姓,所以我們沒有辦法當機立斷,只能出此下策,寧傷他一人,不能傷害無辜百姓。”
兩個警察,你一言我一句。
“不,你們一定是在胡說八道,他膽子那么小,生性懦弱,哪里哪來的強呢?他更。不可能把槍對著無辜的人,他做不出這種事情來,他的不是那種人,你們究竟發生了什么矛盾?你們究竟為何把他們打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