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這可怎么辦呢?到時候云小姐問起了應(yīng)該怎么說呢?”
小徐嘆了一口氣。
“你愁我也愁,畢竟當(dāng)事人不能回答的話,那么真相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能從秋雅和泉朵朵嘴里得知,泉朵朵是一個正常人,可秋雅現(xiàn)在不是秋雅,她失去了記憶,她完全不記得自己和泉朵朵之間有多大的仇恨,很有可能她被泉朵朵利用,被她擺布了?!?/p>
溫婉兒愁容滿面。
警局的審訊室里燈光暗黃,警察坐在詢問椅上,臉上也滿是愁容,一臉倦意,手里握著筆,姿勢端正,似乎也只是擺擺樣子。
“我說了,是他自己動手的,他想要和我求婚,我不同意,所以他一氣之下,自殘了?!?/p>
云秋雅一字一句說著,分明是見血的事,說得卻那般的平靜,臉上一臉波瀾不驚。
“事情經(jīng)過是怎樣的呢?可是他單膝跪地,按照正常推測的話,他的力氣會使不上,畢竟人只有直立的時候才有那么大的撞擊力尖,銳的匕首才會捅進(jìn)xiong口處,可是他跪著雙手完全使不上力,更何況一只手還拿著戒指盒,所以這說法根本就行不通。”
警察皺著眉分析著。
“既然你們都已經(jīng)分析好了,那還問我做什么,你問我,我永遠(yuǎn)是這個回答,你怎么知道人在逼急了的時候不會做出科學(xué)之外的舉動呢?狗急了還會跳墻呢,所以我只有這么一個回答,你們信也罷不信也罷,如果非說是我動手的話,那就索性把我抓起來吧。”
云秋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再加上那一臉冷氣,讓神暗的警察根本看不出一點破綻。
“我不知道,我推開門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跪在地上的賀凌峰xiong口上插著一把刀,云秋雅坐在床上,我不知道之前倆人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事兒,所以我只是一個在不合適的時間突然闖進(jìn)他們倆人的現(xiàn)場,而且還制度在辦事兒,我們我們不知道權(quán)小姐是你的女兒,如果是的話我們自然不敢。”
外面的警察沒有一點底氣,語氣也十分卑微。
“爸,你總算來了我等你好久呀,這群人冤枉我,還想從我嘴里套話,可是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沒有做過,我又怎么會承認(rèn)呢。”
泉朵朵多立刻開口道聲音,柔弱又充滿了委屈,外面的林老爺子一聽火氣又瞬間直冒。
“沒聽見嗎?趕緊把它放出來呀,還把他關(guān)在里面做什么?我女兒分明是愿望的,你們還真想血口噴人啊,賀凌峰他的命是他自己的,他走到這一步還能把責(zé)任掛在我女兒頭上嗎?等他醒了你們?nèi)査痪托辛藛??給你們一個機(jī)會,趕緊把我女兒放出來,我就不追究了,不然的話我要你們所有人好看?!?/p>
“林老爺子,您消消氣,人我們肯定是要放的,但是我們審問也是要滿24小時的,如果而且是4小時內(nèi)放人的話,那么就說明我們玩忽職守,所以你能夠理解嗎?就請你稍微再忍一忍,再等幾個小時夠了24小時我們自然會把小姐毫發(fā)無傷放出來?!?/p>
外面的警察依舊在不遺余力地解釋著。
“我告訴你們,我等不了,別說再等幾個時辰了,5分鐘我都等不了人,你們必須給我放,還要麻溜的快速的給我放出來,我沒有時間跟你們在這里浪費這么長時間,沒有做的事情就是沒有做,我以我的性命擔(dān)保,我女兒所以趕緊給我放,人不然驚動了上頭,你們更吃不了兜著走?!?/p>
林老爺?shù)穆曇羧莶坏靡唤z質(zhì)疑。
“可是我們這樣也是違法的,我們這樣的行為上頭可是會怪罪我們的,到時候怪罪下來我們是交不了差的,所以你老爺您就高抬貴手吧,我能給你保證,從現(xiàn)在為止我們不會再審問泉小姐,小姐這里安全的很,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這點你盡管放心。”
放人
外面的警察極其的卑微,不斷的祈求著林老爺。
“我不管,趕緊給我放出來,我不要等一會兒,我要立刻馬上什么24小時不24小時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只知道你們現(xiàn)在不立刻放人,我跟你們沒完?!?/p>
林老爺子的態(tài)度十分強(qiáng)硬,泉朵朵在里面聽著越發(fā)的興奮。
“爸你放心吧,我在這里沒事的,雖然坐的屁股疼腰疼,但是我可以忍,他們也是吃公糧的,也是要按照規(guī)章制度辦事的,別讓他們?yōu)殡y了,我多等一會兒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已經(jīng)等了那么長時間,也不差這一會兒了?!?/p>
“對不起,朵朵,都是我得到的消息太晚了,你哥就應(yīng)該趕緊跟我講的,要是和我說了,我一分鐘都不會讓在這里待,更不會讓他們把你帶過來,你又沒有做,錯事竟然被當(dāng)做嫌疑人關(guān)在這里了,這不是讓我人家臉上掛不住嗎?而且這群人還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知道你是我林老爺?shù)呐畠海@讓我更加生氣,我的女兒怎么能受這種不白之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