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云秋雅的話,心兒再一次拍著xiong脯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性格直來直去,這并不是說你們性格不好還是怎么,只是說畢竟你和于小姐的身份地位截然不同啊,她是千金小姐,而你呢沒有什么背景如果太直接了會很容易吃虧的,畢竟云小姐的身份放在那里,即便是別人心里不滿也不敢說些什么,畢竟得罪了云小姐自己也會失去些什么,所以…。”
小徐本想含蓄一些,可是隨著心兒的語調(diào)再一次提高,滿滿的自信讓小徐不由的說。儲藏在心底的話。
“以前怎么沒在有色眼鏡,但是你現(xiàn)在有色眼鏡了,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這些話呢?最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你為何不覺得我身份地位不行,我告訴你,即便是我身份地位不行,但是我從沒怕過什么,要是真有人要害我算計我,那我也會大膽的提出來,我讓他也會吃不了兜著走,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心兒依舊氣呼呼的拍拍xiong脯說道。
“真是心直口快之人,雖說有點兒跟我是類似的,但是這點跟我也不是完全相似,可能因為家里是做生意的,從小受到父母的熏陶,雖然直來直去,該提的要求也會提,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容忍,但是有的時候還是要察言觀色,不過是因為現(xiàn)在云氏集團也沒落了,現(xiàn)在我有點擺爛了。”
云秋雅笑了笑,伸出手握住了心兒的手。
“是啊云小姐,因為我身份就這樣已成定局了,我的父母親也沒有什么能耐,我只希望自己能夠出人頭地,到時候好孝敬他們,報答他們的養(yǎng)育之恩,畢竟從小到大把我拉扯大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特別是我母親為了我一直在外面打工,也沒有開始自己的新家庭,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做著同樣的工作,把掙來的錢全部都給我交了學(xué)費,你說這樣的恩情我又能如何報答。”
心兒望著云秋雅,眼中含滿了淚水,似乎剛才小徐的指責和不理解讓她心碎。
“喲,這還是剛剛給我拍著xiong脯的女孩嗎?剛才跟我拍著xiong脯的女孩可不會這么容易就哭,我和你說,小徐肯定是為了你好,只不過剛才他有些急了,所以你也能看出來他的性格也是有些直接,并不像他所說的那么含蓄的,你說的我都能理解,我也都懂,可是有的東西你現(xiàn)在肯定聽不進去,畢竟你才剛剛步入社會,沒有太多的閱歷,有的時候時間會教會你一些東西,但是這些東西絕不是你現(xiàn)在的就能夠理解的,以后你可以理解的時候不需要怎么說你就能懂了,這就是時間的問題。”
云秋雅看了心兒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小徐,“你肯定是為心兒好的,怕他受到欺負,但是你放心吧,吃一塹長一智,有的時候吃虧并不是不好的,畢竟吃虧才會讓自己長大呀,社會必然是險惡的,但是好人也多,人品是刻在骨子里的,你是什么樣的性格別人自然會知道,畢竟日久見人心,所以你不必太過擔憂,心兒這丫頭機靈著呢。”
忐忑
聽了云秋雅說的話,小徐緊繃著的臉終于不再那么鐵青。
心兒一直是氣鼓鼓的樣子,眼中也蓄滿淚水。
“好啦好啦,別氣了,小徐就是這樣,不然他是個榆木腦袋沒有女朋友,不過現(xiàn)在你和他在一起了就讓他慢慢改正,不要讓他再那么直接了,當個直男肯定不好。”
云秋雅看著心兒說完又看向了小徐,“你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女朋友,難不成你要把女朋友氣走才罷休嗎,你打了這么長時間的光棍了,還不得好好的疼人家。”
“怎么可能,那小姐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沒有找女朋友的打算,這不是好不容易遇到了心兒覺得她,可以陪我走完這一生漫長的路,所以我才鼓起勇氣和她在一起的,不信你問問她,我和他不過是兩天前在確認關(guān)系,之前我們倆人即便惺惺相惜,但是始終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我怎么可能想把她氣走,那絕對不是我的初衷”。
聽了小徐的話,林秋雅和心兒都忍不住破涕為笑。
“算了算了,剛才就是逗你的,你也別急,心兒這孩子心性剛認真的認定了的人就會一直走下去,不可能因為你說兩句話就和你鬧分手的,她也絕不是那么幼稚的人,你說是不是啊?心兒?”
云秋雅又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心兒。
“是呀,你是我認定的人,說什么我也一定會和你在一起的,你就是攆都攆不走我,我認定的人可沒有那么容易能夠從我身邊離開。”
心兒信誓旦旦的說道。
車里蔓延著一股甜蜜的味道,讓滿臉堆笑的云秋雅瞬間臉上迷了半點笑。
云秋雅轉(zhuǎn)過頭,神情落寞的望向窗外,似乎面前的倆人太過于甜蜜,讓她心里翻起了一絲苦楚。
也似乎在刻意回避這甜蜜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