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的往漁村里面走去。
每走一步理她都感覺腳下有刀片一樣,一刀一刀的割著她的腳底板,每一步都十分沉重。
“心兒。”
嘴里喃喃自語著,似乎喊出來的名字也是在給她加油打氣。
幾經波折之后,靠著印象中的技藝,終于走到了那扇熟悉的大門前。
門把手是兩個銅圈,銅圈的根部有著一頭醒獅。
大門看上劣跡斑斑,如十幾年前一般他走了的這么多年,這大門都沒有變過。
深深吸了一口氣,終于鼓起勇氣敲響了大門。
咚。
鐵圈敲擊的聲音在深夜里十分的炸響,清脆的敲門聲立刻讓漆黑的房間里亮起了燈。
停頓了幾秒,李姐屏著呼吸,可是卻沒聽到房間里面任何回應。
咚。
終于她又下定決心敲擊了一下,清脆的聲音再次回蕩在空曠的走廊里。
深夜的漁村毫無生機,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經進入到睡眠,只有鐵門敲擊的聲音。
“誰呀?這么晚了,什么事兒?”
忽然想起了一道略帶一絲憤怒的稚嫩的女聲。
隨即便是推門的聲,然后又想起了拖鞋走路的聲音,急匆匆的聲音往門口走來。
腳步聲越緊,李姐的心越懸著,她緊緊的握著手里那十分珍貴的照片。
她不敢回應,她也沒有發聲。
“誰呀?怎么不說話呀?這么晚了是誰?”
稚嫩的女人聲再次從門里傳出來。
“二栓在嗎?”
終于李姐顫顫巍巍回答。
“我爹?知道我爹做什么?你是什么人?”
聽到熟悉的名字,女人的聲音不再那么警惕,似乎是放松了,索性打開了門。
扎著一個高馬尾,穿著一身睡衣,十分單薄,腳上穿著一雙拖鞋。在夜里還是顯得有些凄涼,門打開的一瞬間一陣風讓女人忍不住的哆嗦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