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雅看著她,眼淚汪汪。
“我不是怕小姐你說什么,我只是覺得我自己一個人去效果就會有,但凡多一個人可能就會讓他們變得警惕,畢竟警察都讓他們閉嘴的事兒,他們只不過是一群窮人他們也不會和上面的人對著干,我只是不想看到這種后果。”
李姐再一次解釋。
“李姐,你這樣說我就能夠明白了,我也知道你的苦衷,可是李姐你已經那么長時間沒有回去過了,已經那么多年都不在了,他們不會對你進行別的行為吧?”
云秋雅有些擔憂。
“你放心吧,畢竟我們都是故人,從小在那里長大,即便是我現在過上了和他們不一樣的生活,他們也都是心地善良的人,也不會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
李姐雖然說這話,可是眼神還是十分猶豫。
“好吧,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能理解你了,但是我希望李姐你去的時候是好好的,回來的時候也是好好的。”
云秋雅緊緊握著她的手。
“放心吧,我不過就是去問一些事情而已,又不是去做什么大事兒了,也不是去送命了,你不用擔心我,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只要他們知道,我一定會問出來的。”
李姐再次對著云秋雅露出了淡淡的笑,隨后便轉身離開。
云秋雅從書房走出來,李姐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下了樓,但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像是有心靈感應一般轉過頭對著2樓的云秋雅笑了笑。
“回去吧,回去吧,好好休睡一覺,等明天麗姐回來了,就真相大白了。”
說完后,李姐便消失在了門口。
回到房間的云秋雅心里還是有些忐忑,坐在椅子上雙手合十,嘴里嘀嘀咕咕說著什么。
走在路上的女人心里波濤洶涌。
手緊緊攥著睡衣上已經發黃了的照片,照片上插著兩個麻花辮的女孩笑的開心,身后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年輕的女子和年輕的男子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看著就是幸福的一家人。
“心兒,十幾年沒見了,你變成什么樣了?”
李姐邊走眼中邊含滿了淚水,心如絞痛。
路邊攔了一輛的士,便匆忙的鉆了進去。
的士司機一臉笑嘻嘻,熱情的招待著。
“你這運氣還真好,不然這三更半夜的多難打車呀,上一單客人剛好是喝醉了酒我給送回來了,剛才吐了我一車,我忙活了半天才給換上新的座套,應該已經沒有異味了,我還噴了些自用的香水呢。”
的士師傅笑嘻嘻地交談著。
李姐卻沒有什么心思與他交談,上車之后便扭過頭朝著窗外看去。
“大姐,你這應該是心情不好吧,難不成是離家出走?”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到了女人臉上掛著淚痕,小的雖然有些尷尬,但是充滿了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