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這話說的,怎么感覺你是老黃牛呢…?!?/p>
看著溫婉兒露出了一絲笑,溫允安心里的結(jié)這才解開了一些。
“無所謂了,這種時候說是老黃牛就是老黃牛吧,老黃牛也無所謂,總之溫婉兒,秋雅她一定會沒事的,我們倆人都會為他祈禱的?!?/p>
兩人說道。
“讓一讓讓一讓。”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搶救室的門再一次打開,醫(yī)生和護士都出來了。
當穿著白大褂的大夫把頭上的帽子和臉上的口罩以及那厚厚的手套脫下來的時候,臉上的愁容才褪去,一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是我迄今為止做過的最漫長的一場手術(shù),傷情明明不致命,可是為何卻這樣難?!?/p>
看著一臉無奈的大夫搖了搖頭,溫允安湊上前。
“大夫,云小姐是不是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
“目前實在是脫離危險了,血止住了,只要不出血一切都好說,但是云小姐似乎不愿意活下來,她的傷是不是三人之中最重的那個人,可是她似乎想要逃離這人間的疾苦一般,我極力的想要挽她回人間,可是她身體卻十分的抗拒?!?/p>
大夫一臉無奈的搖搖頭。
“肯定啊,多么要強的一個人,眼睜睜的看著小衫兒和自己撕扯那已經(jīng)出軌的男人,當著面光明正大的奪走,是誰能夠忍受呢?”
溫允安說道。
“原來,云小姐還有著這樣的故事,真是太讓人感到惋惜了,云小姐之前多么活潑開朗的一個人呀,我之間對她有所耳聞,畢竟她可是我們云城赫赫有名的大戶,人家可沒有想到一場車禍把她父母都帶走了,想當年她父母就是在醫(yī)院…。”
大夫說著欲言又止,可是這話卻勾起了溫允安的疑惑。
“您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當年秋雅的父母就是在云城醫(yī)院離開的嗎?我們記得當年那場車禍人直接死亡了,甚至都沒有來醫(yī)院呢。”
“我的記憶猶深呀,車禍發(fā)生之后汽車發(fā)生baozha,而后邊燃氣熊熊大火汽車自燃了,車里的人都被燒成了黑炭一樣的焦黑色,可是可是那女人還有一口氣在身上,雖然被嚴重的受傷,可是意識還是清醒的,她來的時候嘴里還在不斷念叨。”
大夫回憶這些事的時候,似乎和陰影一般,想起了那遠古的記憶,眉間緊皺著像看到了眼前的事故一般。
“還有一口氣在那,為何人沒有救回來呢?”
溫允安詫異。
“怎么救?如何救?那女人和如今的云小姐是一樣的,看著一旁已經(jīng)沒了七夕的丈夫,根本就沒有活下去的欲望了,身上嚴重燒傷皮膚一碰就活生生的脫落,所以我們醫(yī)護人員根本就不敢上千,更不敢伸手阻止,她劇烈的掙扎也讓身上那焦黑的皮膚脫落許多,而后拖著那滿是傷痕的身體一步一步的挪向了云先生身邊,看到了,只有云先生受傷之外,還有女兒活著,她那撕心裂肺的哭聲才停止?!?/p>
大夫回憶著以往的風往事。
“怎么會這樣,那這件事情云秋雅知道嗎?”
溫允安都覺得心臟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著,人還活著就要承受剝皮之痛,這是多么殘忍,即便他一個外人聽了大夫的話之后,都覺得無法容忍,更不用提那個時候的云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