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們,它就是朵花啊,又不是圣杯,圣杯好歹還能開個圣杯戰(zhàn)爭搶呢?”
“……”
沒人理解他的這一番話。
但也沒人敢出聲。
杯骸刃看著這一堆明明名頭一個比一個響的鬼,譴責地像在看頭腦星人手下的的無用怪獸。
不對,怪獸好歹還能給奧特曼送經驗包。
沒錯,杯骸刃并非土生土長的大正時代鬼。
他曾是日本鼎鼎大名的希望之峰學園
隔壁的預備學科三年b班的沒什么異常的平平無奇的普通男子高中生。
就這樣平靜地生活在東京,錢財無憂,最大的困擾是家里想讓他考橫濱但他不想離開這座土生土長的城市所以膽大包天地報了東大入試。
就在他去拿這學期全國統(tǒng)考的成績單前。
他死了。
無知無覺,不明不白的橫死當場。
并非意外,并非身病,甚至不是當代青年死亡率最高的猝死,而是徹徹底底的謀殺。
他至今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而死,也不知道殺害自己的兇手是誰。
離奇到令兩位高中生名偵探以此作戰(zhàn)場的謀殺案。
死過一次之后才發(fā)現,原本發(fā)現那么遙遠,只存在于影視作品和藝術鑒賞里的‘死亡’,居然如此輕易地潛伏在他的頸邊。
就在他的腦后,呼出的吐息讓他后頸的寒毛倒立。
原本苦惱的東大入試,不喜歡但也是家人的弟弟,打算留到晚上吃的布丁,下星期一預售的三a大作。
通通和自己無關了。
好可怕。
后知后覺的才發(fā)現,好可怕。
再也回不到日常,充斥著冰冷不通人情的死亡。
曾經隔著一層玻璃、高高在上嘲笑的自己終于狼狽不堪地墜落在恐懼的淤泥中央。
因為太害怕了,所以重生一次,改掉了過去的所有壞毛病。
日夜不休,廢寢忘食的練習,以旁人詫異難以理解的夸張程度進行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