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
霞柱攤開手,手心是那張青向先前留給他的車票,被攥成小球,躺在手心里。
“幫我保管。”
“可以是可以,不過為什么?”
“我經常丟三落四。哥哥說的。”
霞柱頓了半晌,又補充了半句。
“天音也說。”
“哥哥?”
倒是有聽說時透無一郎原來是雙生子什么的。
但霞柱不再說話了。
遠方的火車頭發出一聲悠長的鳴響,蒸汽遠遠拉出一條煙灰色的線,車軌的紅綠燈轉換成綠色,警務人員高抬起右手,吹出一聲長哨。
火車進站了。
“好吧,不過只有這一段距離。”
青向接過那只攥成小團還被汗水浸shi的車票,干脆三個人的車票都放在自己這。
“三車廂在右邊,炭治郎,跟緊我。”
和上次一樣,嶄新的車廂幾乎沒什么人,全是空曠的一排排座位。
一排座位可以坐兩人,青向叫灶門坐在己排里座,叫霞柱坐在自己對面的內側,自己一個人坐在外側。
“所以你們剛剛到底聊了什么?”
坐上座位,幾人——主要是青向和灶門——隨口閑談中,青向突然冷不丁地發問。
剛剛還微笑著交談的灶門倏地合了嘴,極其不自然地擺頭看窗外風景,兩只腳緊張地抓地。
清晨不甚清晰的鏡面反光中,青向幽幽的視線自鏡面和他交匯。
灶門的激烈掙扎中,反而是霞柱用今天天氣不錯的平靜語氣開了口。
“在說不要太相信你。”
時透大人不要說出來啊!
灶門憋得很難受。
想起現在還在自己手里的小球車票,青向饒有興趣地詢問:“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