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視覺被摧毀,他卻準確地看向了跪下的煉獄方向。
“杏壽朗,那位名佑康的孩子,現(xiàn)在正在這里接受炎柱繼子的訓練是嗎?”
“回主公大人,正是。”
“既然如此,也沒有什么好爭論的了。”
被所有劍士當做親生父親般尊敬的主公露出似玉般和暖的微笑。
“對竹而坐,靜思三日不如一刻之行。既然那孩子就在這里,與其在這里你我不讓的爭辯,不如親眼去看看,能讓杏壽朗如此信任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樣的。好嗎,實彌?”
“……”
不死川咬緊了后槽牙,還是恭順地低下了頭。
“……是。”
絕對不是青向的錯覺。
控制人偶的杯骸刃的洞察力和觀察力也不是花架子。
今天的訓練,絕對有人在暗處觀察。雖然有加以隱藏,但那股審視的視線一落在青向身上,他立刻激起了一背的寒毛,腦中警報長鳴。
不是一個人,視線有善意有惡意。
從遠距離投過來,方位不一,有幾人在一起,有人是單獨的,隱蔽在四面八方的高視角地。
吐息的方式也不一而同。
遠距離,高視角。
ansha?
吹箭?
投毒?
狙擊?
青向一邊狀似無知無覺的拖著半臂粗的樹根長跑,一邊在腦中瘋狂思索對策。
敵暗我明,他唯一的優(yōu)勢是‘弱小’,對方不知道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