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提前察覺到危險,鬼舞辻根本沒回來。
在場最強大的鬼除了青年的第一順位便是黑死牟。
尖銳的漆黑利甲撐在地面對指,指甲的主人有一身千錘百煉的武夫軀體。
“……是。”
“你們上次也是這么說的吧,什么時候來著……啊,五年前?為什么進度現在還是在原地踏步啊。”
他明明自認很寬容的。
知道尋找不易,耐心地等了這么、這么久。
“……非常抱歉,是我們辦事不力,請再給我們一段時間。”
身著錦紫和服的男人坐姿規整板正,還有沉著有力的嗓音。
作家打扮的青年嘆息。
他轉身途徑垂首斂眸、身體卻仿佛凍僵一般僵硬的鳴女身側,像墜落一樣倒在童磨身后高一階的榻榻米上。
曾經是上弦之二,現在的上線之三,有著一頭白橡發色和美不勝收七彩瞳的鬼,正狀似恭順地跪倒在那,一動不動。
“童磨。”
他仰頭注視頭頂層層遞深的無數房間,輕輕發問。
“你呢?也沒有?”
緩慢坐直上身的童磨露出一個天真明媚的笑臉。
“嗯……因為感覺說出來會被拍成肉泥所以我不想說。”
彳亍口巴。
“真的有那么難嗎?”
明明只是朵花。
還已經確定了確實存在,總不能是存在在里世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