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濃重的血氣好像要將天上陰晴圓缺的月亮染紅。
鬼舞辻被削成血沫,和面粉一起混合蒸熟后沉進xxx浸泡了三個月。
勉強憑著一口氣、花了六個月時間恢復的鬼舞辻從此不再對杯骸刃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
“但是,杯大人呀。”
擁有無人能及、堪稱奇跡的七彩雙眼的鬼笑瞇瞇地劃開了折扇。
“我們也很努力了嘛。說到底,青色彼岸花真的存在嗎~?”
“存在的。”
猩紅的獸瞳轉瞬間逼近那雙七彩之眼的毫厘前。
只有這點,是絕對篤定、無需置疑的一點。
“青色彼岸花,是存在的。”
被那雙毫無情感可言的猩紅獸瞳逼視,童磨夾挾金扇的手一僵。
“真是的——!”
杯骸刃從童磨身前退開,抓著自己藍紫的頭發抓狂。
“阿拉丁神燈也好,寄托圣杯的愛麗絲菲爾女士也好,無論是誰都好,神明大人麻煩您賜予我青色彼岸花吧!”
一片安靜。
能實現愿望的人類幻想當然不會存在。
既然如此。
求人不如求己。
“杯大人,您要做什么?”
鳴女的聲音聽來鎮定又安穩,一如往常,恭順地跪坐在臺。
閑雜鬼等紛紛退下的此時,杯骸刃正在城中來回轉,不知在干些什么。
偌大的無限城,理應是客人的某人在其中宅了數十年后,部分變成了他的儲物間和私人房間。
“做馬甲。”
來回轉著忙活的人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