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吃過了,回來想告訴你們一聲我有新任務(wù),佑康呢?吃過了嗎?什么時候回來的,吃沒吃飯,餓不餓?傷勢怎么樣,我一直在外面出任務(wù),不能多照顧你。但我有向胡蝶小姐詢問你的情況喔!聽說恢復(fù)的很好!這樣我就放心了。”
“啊……嗯。”青向還在恍惚,“吃過了。”
煉獄拍著他的肩,盤腿坐在他身側(cè)。
“這樣就好。”
炎柱真的很忙,青向‘躺尸’時都是披星戴月地夜間匆匆回程,輕手輕腳地邁進病房,給‘沉睡’的青向掖被角,擺一個凳子守在床前,經(jīng)常一守就是一夜,在椅子上抱臂就著坐姿睡,
遠遠地,就能聽到代表性的輕快哼唱漸行漸近。
“杯大人,在做什么呢?”
從拉門旁冒出來一顆腦袋,白橡發(fā)頂,漆紅教帽,笑意輕快,雙眼笑瞇瞇。手夾一扇合攏的金折扇,搭在下顎。
“真稀奇。”
杯骸刃漫不經(jīng)心,頭也沒抬。
“你居然會主動找我。”
“欸——我明明和杯大人關(guān)系很好呀,我們不是常在會議上坐在一起嗎?可以進來嗎?”
眸如璀璨寶石的男性禮貌地‘咚’‘咚’‘咚’三聲。
原本存放于此的材料早在童磨踏進無限城前收好,房間內(nèi)物件寥寥,只余一燭跳動的燭火。
明明是夏季,無限城內(nèi)溫度宜人,室內(nèi)男性卻穿戴整齊,尤其是圍攏在頸邊的織巾,前前后后圍了三圈。圍巾內(nèi)的臉回側(cè),看了童磨一眼。
“進。”
“太好啦。”
童磨仍是笑意吟吟,走進室內(nèi),在杯骸刃身前的三步遠正坐,拖長的垂袖搭在膝前。
“杯大人最近在忙什么呢?好像花了很多精力。”
這人根本沒遮掩套話的意圖。杯骸刃跳過廢話,直插主題。
“青色彼岸花,找到了嗎?”
“真是單刀直入,不過我有在努力哦,各種地方,太陽無法降落之地,洞穴嚴涼之地,所有‘鬼’能去的地方通通找過了,但是很可惜,沒有線索的樣子,嗯……我也很苦惱,要是可以行走在太陽下就好了,也能幫上杯大人的忙。”
童磨狀似真情實意地苦惱。
“假如你說的再真情實意一些,我就勉勉強強信了。”杯骸刃繃不住表情,露出切實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