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鬼舞辻死了你不也翹辮子了嗎,怎么不慌不忙?”
“我還沒廢物到被區區鬼舞辻壓制。”
杯骸刃蠻不在意地側移目光。
“區、區區—”
不死川眉心一跳。
“一開始隱蔽氣息的能力,是不是血鬼術?”
時透在這一撥人中顯得最小,也的確最小。
“是。放心,所有鬼只有我能做到。”
這一句后,甘露寺肉眼可見地松了口氣。
這回輪到煉獄詢問:“ha先生、”
杯骸刃的目光看過去。
“杯骸刃。”
煉獄一楞。
“名字,你之前問我的。”
“……好!”
煉獄正坐時,背脊挺直,坐時和站著給人的感覺一模一樣,只是沒了那股蓬勃的勢頭,更近人情。
“可以叫你杯吧。”
“可以。”
“杯,我有一問。”
“問。”
“既然如此,為何要不遠萬里來到鬼殺隊本部只為助我們一臂之力?說來慚愧,即便在那山平野上為你所救,我也不認為自己身上有足以驅動你的原因,是有什么別的緣故嗎?”
說到關鍵問題,所有人都悄悄抬起了耳朵。
原本細微的交談聲當即消歇。
來了啊。
這么做的理由。
杯骸刃單手杵臉,用指尖試探茶水面蒸騰的熱氣。
說青向佑康是另開的小號,偷偷混進獵鬼人隊伍行不軌之事,結果行到一半被打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