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以華麗馳名忍者界的音柱,是柱!我有權(quán)調(diào)動除了胡蝶繼子的所有鬼殺隊隊士!”
“你才不華麗,人販子哪兒華麗了。”
我妻手指扯嘴巴和眼睛,沖他比個鬼臉,殺傷力不強,侮辱性極高。
“你這一身穿的還沒我爺爺好看呢!花里胡哨的!”
說音柱什么都行,說他人販子,變態(tài),壞蛋,他統(tǒng)統(tǒng)當(dāng)耳旁風(fēng)都不帶進(jìn)腦子的,偏偏就是這句‘華麗’和‘沒爺爺好看’。
灶門眼睜睜看穿著奇怪的男性踩踏了腳下的石磚。
“你說什么?”
面色陰郁的男性蹲在屋檐,空著手,偏偏恐怖的氛圍讓他看起來宛如修羅。
“我、我說、我說,”
我妻磕磕巴巴,出乎灶門意料居然沒躲到他身后——可能是小清小葵香奈乎五個女孩都在旁邊看著——即便他兩腿戰(zhàn)戰(zhàn),瞳孔地震,嗓音逐漸細(xì)弱蚊吶。
“拐賣女孩子才不是、不是男子漢的作為。”
“放屁!你明明在挑釁我身為祭典之神的華麗!”
被灶門直面頂撞都維持了基本風(fēng)度的音柱居然暴跳如雷。指著我妻喊,嗓音震震,至少從聲音大小極有祭典之神的威風(fēng)。
“老子就是最華麗的!堂堂忍者界威風(fēng)堂堂無人不曉的華麗至高寶座!你個小屁孩懂個什么!你爺爺也就是個鄉(xiāng)下人!土!根本不能理解真正的華麗!”
兩人互相在對方的雷池蹦迪。我妻明明被音量嚇一嘚瑟,臉上掛著眼淚還要回吼對方維護(hù)爺爺。
“你才放屁!爺爺就是最厲害最有審美的!比你這人販子強多了!什么祭典之神,人販子大王!”
兩人的爭吵越來越激烈,針鋒相對逐漸升溫,你一言我一語,金句頻出,一直到音柱的耐心徹底告罄,臉色鐵青到可以s怒面鬼,暴怒至極:
“我今天就教訓(xùn)教訓(xùn)你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他還沒怒喝完。
“你們在干什么,小孩子吵架?”
突兀插入的人像一根針,刺破現(xiàn)場激烈的氛圍,尤其是這內(nèi)容,略略耳熟。
“這年紀(jì)該去踢花球才對,怎么在這吵架?沒球我可以現(xiàn)場給你們做一個呀。”少年嗓音涼涼。
音柱的怒吼卡在了嗓子眼。
青向誠摯的目光投向了音柱頭頂,意有所指。
“哇,宇髓大人,您頭頂?shù)膶毷孟窕ㄇ蜞浮!?/p>
剛剛還滿臉暴怒的人也像皮球,被人戳漏沒了底氣。那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后者青著臉,仰頭望天,憋屈地不說話了。
稍微扳回一局,青向感到記仇小本本上的字體略淡了一點,身心舒暢。
現(xiàn)在正事正辦,他問向灶門:“要找?guī)讉€女孩子去歌舞伎町出任務(wù)?”來的路上大概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