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什么都沒聽到。”
他昨晚特意沒睡太死,就為第一時(shí)間聽清異常,主要是青向可能的叫喚——叫他去避難更好了。
青向是繼子,他不過是戌級(jí)劍士,在后者心里自己是順道的。
“……”
青向沒說話。
這只是三只里膽子最小的,偏偏他們是離鬼最近的。
假如不變裝,能毫無異樣隱藏在女人堆里的鬼只有他想的那幾個(gè)。
青向把食案又往我妻那推了推,憐憫兩個(gè)大字幾乎寫在眼睛里。
“多吃點(diǎn)。”
要真是她,這只恐怕活不下來。
然而,就在我妻張嘴要像吸塵器一樣把點(diǎn)心全部吞下肚時(shí),他突然冒出了凝重的神情——甚少出現(xiàn)在他這張臉上的表情。
“我聽到了。”
“什么?”
青向詫異。不會(huì)剛說過就聽出來了吧。
我妻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
“有女孩子哭泣的聲音!”
一切發(fā)生的突然,不顧摔落滿地的點(diǎn)心,明明是個(gè)膽小鬼的少年嘴里高呼‘我不允許有女孩子在我身邊哭泣!’滿臉義勇地狂奔出去。
青向:“……?”
濃烈胭脂味掩蓋了鬼的確切位置,即便他吸吸鼻子,努力辨別,最多只能朦朦朧朧地辨別身處京極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