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瞥那對折扇,他還是若有若無地點撥半句:
“除非鬼舞辻自己作死。”
童磨不置可否,他只是溫順地向杯骸刃微笑。
通體金黃的日本柴犬哈著嘴,興奮地撲上灶門,舌頭舔上后者的臉。
“阿花,不要玩啦,我還要和前輩一起調查。”
舌頭舔的臉頰發(fā)癢,灶門一邊笑一邊閃躲。但狗狗還在往前追。
“真的不能再玩啦。”
青向遠遠地和霞柱站在墻邊,由于青向,連帶霞柱也感受了一把‘狗狗之敵’的待遇。
霞柱盯著朝自己呲牙的狗狗,眨了眨眼。
“你,和不死川合得來。”
“嗯?誰,我?”
霞柱點點頭。
“喔,他也不討狗狗喜歡,但是遺憾,與其說合得來,我們兩個的關系不過平平淡淡。”
就連蛇柱,幾天訓練下來,兩人關系都微妙地默契了一點。
青向對強勢而莽撞的人敬謝不敏。
見霞柱沒有話要說了,青向遠遠地喊灶門:
“炭治郎,走了!調查去!”
“我馬上就來!”
灶門和阿花告了個別,才急急忙忙跑過來和青向匯合。
和門口的排擠相比,調查的順利簡直是天上地下,只要一看見穿著‘殺’字衣服的三個人,村人就會敞開家門,倒豆子一樣說個不停,常常說些只是杞人憂天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