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顧著這些廢物的小技巧可起不到什么用!”
猗窩座甚至沒分給躲在外圍插空搗小亂的小鬼一個心神,重心下壓,勢不可擋的爆鳴聲直沖富岡門面,仍處四之型余勢的富岡自然無余裕退檔,是煉獄干脆拋棄纏斗的猗窩座右手,大跨步擋下沖向富岡的左手。
“兩手分別對敵還能有這樣的集中力,嗚姆,就像你說的一樣,是強者!”
刀刃和猗窩座拳面‘叮叮叮’連續相擊的煉獄笑意不改,似乎毋論何事都抹不掉他的笑。
“喂,你就這么喜歡笑嗎?從剛才笑到現在。”
猗窩座踐行了他剛剛說過的話,拳頭一擊狠過一擊,嘴上拋著話頭。
“多笑笑能讓人變得幸運!哭喪著臉會讓不幸聞訊而來,那可不好啊!”
煉獄爽朗大笑,手下動作不停,“怎樣,你也笑笑如何?”
“沒什么事值得我發笑!”
猗窩座一擊暫停,深藍刺青的身形快到留下殘影,避開灼到耳邊的日輪刀,掌骨直沖煉獄無甚保護的側頸,讓他詫異的是煉獄明明完全有速度避開,卻主動放棄了防守,反而不退反進,有蒸汽從他嘴角溢散,一觸即燃的火光以空氣作為養料,逐漸有烈火燎原之勢。
這么快就選擇以命相搏了?
猗窩座感到無趣和煞興,手下動作反而更快。
弱者沒有活著的必要,僅是呼吸就叫人作嘔。
只是在他手掌砍上煉獄無所保護的脖頸之前,是一刃投擲而來的刃尖更快,精準到在視野縮成針尖的投擲物離他同樣無保護的眼球越發靠近。
哪怕很快便能砍下獵鬼人的脖子,猗窩座仍迫不得已緊急避開,后退時又被灼熱滾燙的空氣灼個正好,日輪刀挾帶洶涌的烈焰自下而上揮砍,滾燙火舌舔舐猗窩座險險避開的深藍色刺青。
“炎之呼吸,二之型·上升炎天”
“不過失敗了啊。”
話雖如此,煉獄臉上沒有絲毫消沉。
“再接再厲!”
“你…”
退開幾步遠的猗窩座才看清向自己襲來的東西是什么:半黃半黑的日輪刀,刀柄隱隱畫著上半為黑的焰紋,刀鍔畫著蛇一樣的蜿蜒圖案,就在他觀察的這不一會兒,刀刃上的黃色已經消隱地快要不見了。
有一只帶咖色袖管的手牢牢握上涂有半黑焰紋的日輪刀,從土壤拔起時,原本消音的黃色頓時重燃換發,填滿日輪刀的每一寸,將原本的黑色吞吃殆盡。
將兩刃澄黃日輪刀交叉在眼前,那男人笑著招呼猗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