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先生!!!”
他埋在煉獄的衣襟,望著裸露在外的焦傷,抓著烈焰紋羽織的手不斷抓緊。
他還是,太弱小了。只能被旁人擋在身前。
“我沒事。”
煉獄笑著拍了拍他的頭。笑意很輕松。
“辛苦你們了。”
“這些傷是那只‘鬼’打的嗎?”
我妻指著煉獄渾身上下的傷口,話都說不利索了。
先前的那一股心悸,現(xiàn)在仍讓他的大腿發(fā)抖。
伊之助少見的安靜。
那股恐懼。那是絕對的差距,現(xiàn)在的他絕對無法踏足的領(lǐng)域,哪怕在戰(zhàn)場外圍,也捱不住求生欲高呼逃跑的欲望。
像一只山頭絕對的首領(lǐng),旁的動物不敢靠近一步。
灶門的臉色很蒼白,比我妻和伊之助更甚。
并非因為懦弱,而是那股熟悉的威壓,那田蜘蛛山里,每每令他午夜時分驚醒的恐懼。
一模一樣的氣息。
“那是、”
煉獄頓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把幾人扯進來,但想到他們已經(jīng)看清了‘ha’的面孔,干脆和盤托出。
“那是上弦之一。”
現(xiàn)場停頓了片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尖銳的哀嚎,我妻抱著腦袋,跑到車廂的最角落啜泣,為自己行將結(jié)束的大好年華,為自己再也拉不到小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