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最后變成青向牽灶門的手走在前面,霞柱獨(dú)自一人跟在兩人之后的順序。
“說起來,時透桑短短一個月就成了柱,可以的話真想向您取取經(jīng)。”
青向隨時注意霞柱的動向,裝作若無其事地和他搭話。
“殺掉鬼,之后升柱。”
“是殺了弦月鬼嗎?時透桑英雄出少年,真是厲害,是因?yàn)槭裁醇尤牍須㈥?duì)呢?”
“天音叫我來。”
“……親自去邀請嗎?”
“嗯。”
霞柱比青向想的單純,與其說單純,這個人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別人問什么就答什么,但只有三言兩語,像是‘時透無一郎’這個人縮在核心深處,外界的‘霞柱’只是簡單的行動機(jī)器。
反正是什么過去釀下的深刻心理陰影之類的吧。
短短幾回合就問出自己想要的情報(bào),青向只對其中‘天音’的部分感興趣:看似是產(chǎn)屋敷當(dāng)主的輔助夫人,其實(shí)是直感頗深的前巫女,和他猜測的相差不離。
清晨的車站行人稀少,身著舊時和服和新式西裝的行人等在軌道兩側(cè),氤氳的晨霧混雜著燃煤的氣味。氣溫略低,已經(jīng)是要入秋的時節(jié)了。
“炭治郎。”
“嗯?”
正搖頭四顧的灶門疑問地回過頭來。
“比我想的有精神,嗯,這樣就好。”
青向正要詢問灶門有沒有什么不適,類似ptsd的心理陰影。反正他太懂那感覺了,對這方面更在意。
“感到不自在就跟我說。”
“是說和煉獄先生來的那次嗎?那次的確讓人印象深刻呢,善逸到現(xiàn)在還在做噩夢。”灶門呼氣,隨之露出精神百倍的笑容,好像發(fā)著光,“不過我沒關(guān)系的!我已經(jīng)是百分百精神的灶門炭治郎了!”
“也變成百分之百健康的灶門炭治郎就好了。”
青向沖他一比遠(yuǎn)處的售票窗口,“我去買票,你和時透桑站在一起,有事就叫我。”
“嗯!”
來往的陌生行人中,灶門拘謹(jǐn)?shù)卣驹谙贾韨?cè)的臺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