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向佑康忙?他忙什么?”
不死川皺眉,甚至忘了追究自己的話被無視。
……忙于尋找失蹤的忍小姐的蹤跡。
甘露寺欲言又止地移開眼。
同一時間,青向收回手,單膝從地上站起。
“胡蝶大人擅長隱蔽,即便是我也看不出線索?!?/p>
聽見回答,宇髓‘嘖’一聲仰脖嘆息。
“難辦了啊……鬼殺隊沒有比你眼神好的了?!?/p>
他們此時身在蝶屋最內(nèi)側(cè)的房間,窗外是尋常晾曬被單的院子。只是此時蝶屋憂心忡忡,干透的被單飄在系繩上,沒人去收。
“蝶屋沒有人發(fā)現(xiàn)嗎?”
時透掀開帷簾走進屋。
“別說發(fā)現(xiàn),什么時候失蹤的都不知道。”
“那也不是佑康的工作了。他剛剛康復(fù)不久?!?/p>
經(jīng)過醫(yī)院的身體檢查,青向佑康手腳有不同程度骨折,耳道及耳膜發(fā)炎,后腦有一大塊淤血,但不危及大腦,只等淤血化開后就能痊愈。后腦直撞上圍墻卻平安無事,讓醫(yī)生大呼死里逃生。
當(dāng)然,真相并非死里逃生,那日燃燒到極致的呼吸法刺激身體,堪稱奇跡地愈合了開裂的腦骨和耳膜。不然即便及時送醫(yī)也救不回來了——僅對人類而言。
“不是宇髓先生叫我,是我拜托他帶我一起找胡蝶小姐的蹤跡。”
青向大概猜到胡蝶失蹤去做什么,只是‘完善’的杯骸刃也無法從茫茫人海中找人。
——杯骸刃僅是‘完善’,并非‘完美’。
那日身體流出的消極情緒滲進土壤消失不見,尚不能確定對土壤的影響,正好附近的居民被疏散,干脆拉條線防止外人闖入。
扯遠了,回到現(xiàn)在。杯骸刃被青色彼岸花‘完善’過,不再懼怕陽光,可以堂堂正正的行走在白日的街道,只是同樣的狀態(tài),假如是鬼舞辻得到,恐怕會歇斯底里地怨恨自己受到了欺騙。
青色彼岸花并非將鬼變?yōu)橥昝赖脑煳铮聦嵣?,它是令鬼變回人類的轉(zhuǎn)換器。只要是人類就有壽命,有壽命就有終結(jié),‘短暫’的幾十年后迎來死亡,和鬼舞辻的追求背道而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