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仍羞瞞的少年后頸撤開時,悄悄勾動的指尖沒引起任何人注意。
“……???”
就在一步遠的距離,我妻目睹這一幕,受到了強烈沖擊,面色空白。
“這就完了?”
沒有責備,甚至還有摸摸頭。
???
這一個碩大無比的字填滿了他的內心。
你剛剛不是還生著氣呢嗎?
“無聊了吧?”
青向撐著膝蓋,從地上站起,向屋外走去。
“會議應該會再持續半個小時,你等一會兒,我記得家里有拼圖?!?/p>
外出拿拼圖的身影從紙拉門后消失,我妻一個魚打滾從地上跳起來,沖到灶門身邊。
“他怎么回事?。{什么對我這么兇對你這么溫柔!??!我想起來了,彌豆子也是!明明我才是對她最好的,為什么她這么喜歡你!妖術,你用了妖術!”
我妻扒著灶門,新仇舊恨,控訴不已,嚎啕大哭。
灶門抱住扒上來的我妻,大腦尚在過載。
后腦到后頸現在還有一片過電感,他不知道自己和死亡只有一手之遙,只以為是許久沒被摸頭的緣故。
柱和會議的持續時間比幾人想的要久。
三只早就回去了蝶屋,青向順手將沒拼完的拼圖送給了灶門。等煉獄一瘸一拐地下山時,天已蒙蒙暗,夕陽西下,日暮落矣。
青向和千壽郎一左一右,一邊一個,扶住煉獄往家里走。
一切都靜悄悄的,日本特有的鴉群在上空盤旋,日落的橙光渲染羽翼,吱啞的叫喊稀稀落落。
從幾天前領命開始,煉獄至今尚未好好休息過,昨夜更是徹夜未眠,此時在弟弟和繼子面前,不住放松,忍不住打了個哈氣。
“父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