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個健康的孩子,他小心翼翼,她肆意妄為。
他臉上隱忍而克制的表情,卻取悅了她,叫她笑得越發(fā)勾人。
差一點,楚疾沒能在天亮之前離開。
“娘娘~”
楚疾走后,桃紅打了水替喬錦歡擦拭,那雙眼擔(dān)憂的看著她微挺起的肚子,“這孕中,慎行房中事。您近來不如還是少見肅王得好?”
“無妨,本宮有分寸。”
喬錦歡神色倦懶的假寐著,微啞著嗓問,“太后那邊如何?”
“據(jù)蔡老嬤嬤說,太后近來正在查您。咱們這宮中也不知有多少太后的人,肅王……”
喬錦歡微微擺手,“不必管,她愛怎么查怎么查去。明日你去太后那邊替本宮告假,就說本宮貪涼用了冰染了風(fēng)寒。抽空,你再去和那幾個貴人好好聊聊。”
前兩天為了在太后那邊混個臉熟,她日日都過去給對方請安。
今兒楚疾折騰得有些狠了,痕跡遮不住,過去只怕是要被太后看出問題,還是等過幾日再說。
“是。”
桃紅熟練地換了床單后,便恭恭敬敬的退下。
嗅著房間里早點起的安神香,沒一會兒喬錦歡便睡了過去。
隔天,她還沒起,桃紅便先去慈和宮給太后告假。
“她也是,這還沒到熱的時候,就用上冰,怎么能不染風(fēng)寒。你們這些人怎么伺候的,都不勸著點。”
太后聞言有些不悅的說。
喬錦歡病了倒是無妨,那孩子可千萬別出事!
“回太后娘娘,我家娘娘一慣畏熱,奴婢們勸不住呀。”
桃紅故作無奈的說著,又表示自己要去給喬錦歡請?zhí)t(yī)。
太后輕點頭,“剛好杜太醫(yī)在,你就隨桃紅去貴妃那走一趟吧。”
前來給太后把脈的杜仲應(yīng)了聲,低垂下去的臉上滿是苦澀。
但他還是拎著藥箱跟著桃紅去找喬錦歡了。
那會兒喬錦歡半睡半醒,簡單梳妝片刻就倚在軟榻上,喝著桃紅送來的粥,把手放過去任由杜仲把脈。
“本宮如何?”
自然是健康無比。
杜仲把脈想著,嘴上倒也識趣的說,“只是稍有些見寒,歇兩日就能好,娘娘不必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