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差不多?!?/p>
喬錦歡滿意的張開嘴,喝著喬銳送到嘴邊的茶。
茶水溫熱正好入口。
馬車,又慢悠悠的往戲樓開去。
那亭子里,幾個人互相對望一眼,瞅著都被抽得有些爛掉的衣服,嘴里都發苦。
“算了算了,算咱們倒霉。”
“真就這樣算了?”
“不然呢?誰叫我們嘴賤在先。她不回去告狀都是好的了?!?/p>
“可是挨打的是我們哎!你們忍得住這口氣?”
“忍不了也得忍,不然鬧大了,喬錦歡不一定有事,但咱們肯定是要完蛋的?!?/p>
“或者,要不你現在下山去抽喬錦歡一頓出出氣?你看看你會不會被你爹抽得下不來床?!?/p>
此話一出,亭子里就連風聲都安靜下來。
半晌,那人才嘆口氣,嘟囔道:“喬錦歡也太護短了?!?/p>
“習慣就好,喬家誰不護短?”
聊著聊著,一群人也待不住,趕忙下山坐上自家馬車回府去。
這天之后,喬銳就發現羽林軍里說自己閑話的人都少了。
他的任職生涯,逐漸安穩下來。
一晃眼兒,冬去春來。
積累的雪融化成水,結冰的湖面也逐漸解凍,草長鶯飛,樹梢枝頭的山茶,悄然換成了嬌艷的桃花。
天氣,也不冷不熱的。
喬錦歡出嫁的日子到了。
她穿著皇后送過來的喜服,赤紅的衣裳上繡著金線,長長的裙尾平整的拖在地上,背后的繡圖,是一只金鳳。
點翠鳳冠,鑲嵌著珍珠的金線珠簾,叫她的面容有些看不仔細。
一步,一動。
腰上的玉葉禁步,發出有節奏的輕響,格外悅耳。
:坑爹的將軍府千金23
尤為顯眼的,是鞋面上那兩顆碩大的東珠。
那是皇后特意叫人給她制的。
就這一身,從頭到腳,違規逾矩的不知道有多少,可喬錦歡卻就這樣正大光明的穿上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