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這樣平常哄人高興的話,此時唐暮聽了卻沒能笑出來。
喬錦歡只好又接著解釋,“那毀滅級異植,本體是孤山上一株槐樹,之前只是風險級異植,孤山位置又偏,所以沒人去除它?!?/p>
“但最近它在開花,開花期實力暴漲至毀滅級。毀滅級的殺傷力,幾百個風險級加一起都比不上。不除,誰也不放心?!?/p>
聽她這么說,唐暮瞬間擰起眉來,“就你一個人嗎?”
“嗯,我先去試試?!?/p>
喬錦歡應聲,把手遞過去。
唐暮熟練地牽住她的手捏了兩下,眉眼一片擔憂之色。
見狀,喬錦歡偏頭親了親他,“別擔心,實在打不過我退出來就是,不會硬抗的?!?/p>
“那你記得說到做到。”
唐暮嘆了口氣,“災難級的怪物都不好對付,你看看江將軍,之前那么強,結果差點兒就跟那怪物同歸于盡了?!?/p>
如果喬錦歡傷成那樣,他肯定會心疼死。
“放心,我沒那么拼?!?/p>
喬錦歡反捏住他指尖,“家里還養著個大寶貝兒呢,我怎么舍得把自己這條命給犧牲了?”
大寶貝兒~
唐暮聽得有些高興。
雖然在城外這幾天,喬錦歡經?!皩氊悆骸?、“寶貝兒”的喊他,聽著就像故意在打趣逗人玩一樣,但他還是忍不住高興。
一時間,對喬錦歡要出去的不舍也少了一點點。
兩人手牽著手,揣著一些還沒吸收完的內核回城。
城門口的巡邏兵看見喬錦歡那張熟悉的臉,也沒多問,就把人給放進去了。
等他們到家把燈一點,在外折騰幾天的疲倦才席卷而來。
喬錦歡拉著唐暮就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嘩啦啦”的放著,洗去周身的血腥味,也洗去疲累,漸漸的便來了精神,就在里面瞎鬧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