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本朝律令,在鄉試之前,本省學政會提前在各縣內舉辦一次科考。只有成績優異者,才可以被送去參加鄉試。
這種科考的難度,一般比正規會試要低一點。
兩人邊說邊走,寧清晚倒是想把手從喬錦歡的手里抽出來。
但她握得緊,干脆也就隨她去了。
一路走過去,兩人吸引了不少目光,甚至寧清晚都還聽到許多不大真切的竊竊私語。
“怎么感覺都在看我們?”
越走,寧清晚越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有些緊張的扯住喬錦歡,忐忑的低聲問著。
“沒事兒。”
喬錦歡應了聲,帶著他繼續往外走。
考慮到家里什么都沒有,屬于是耗子進去了都得哭著走的那種程度,寧清晚便道:“先去米鋪,給家里買點吃食。”
他兩手頭的錢不多。
攏共應該就只有他手上的五百多兩銀子。
這筆錢要供喬錦歡讀書,還要吃穿用度,也堅持不了幾年。他還是得想點法子賺錢才是。
至于盧越……
寧清晚想起來眼珠子里就泛著殺意。
如果不是要臉面,他現在應該就把信送回侯府去,叫外祖母和的外祖父給他撐腰了。
可不行……
他是跟著喬錦歡私奔出來的,這才出來多久,就寫信回去說自己是被算計的。
他丟不起這個臉!
:五毒俱全的秀才4
“天吶,喬秀才身邊那跟天仙兒似的公子是哪兒來的?”
“這縣里還有人敢跟著喬秀才?只怕不是她上外面騙來的吧?”
“說不準是某個青樓的花魁,長得這么漂亮,怎么就那么想不開,要跟著喬秀才啊!”
“喬秀才哪還有錢去青樓?更別提買花魁了。聽說她不是前段時間出縣城去了嗎?說是要去京城。這公子只怕是她從京城里騙來的,真真是可憐吶~”
縣里也就這么大點,但凡是有點什么風吹草動,傳得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