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見狀,不慌不忙的把喬錦歡的考卷拿給他們看,這場風波才暫歇。
別說他們,就是寧清晚都驚了!
他扭頭回去看喬錦歡,“你怎么做到的?”
荒廢學業數年,重學幾個月就考到榜首了?
“早跟你說過,你妻主我很聰明啊。前些年不過是自甘墮落而已,而今想重新爬起來,那也不過是片刻的事罷了。”
“少得意。”
寧清晚輕掐一下喬錦歡的腰,“你要是有本事,給我拿個解元回來,我才信你。”
“才解元?”
“夫郎你的要求這么低?我還以為你想叫我給你拿個狀元,給你拿個一品誥命呢。”
喬錦歡戲謔的說著,無視周圍同縣秀才們或驚愕、或難以置信、或懷疑的眼神,徑直拉著寧清晚離開。
甚至等不及天擦黑,便將人抱進了主臥。
“夫郎~嘿嘿嘿……”
喬錦歡勾唇笑著,伸手便解開寧清晚的衣帶,“你自己答應的條件,這回,可不能再拒絕我了。”
哼~
落我手上了吧!
敢玩我……我要是讓你明天能下床,我跟你姓!
看著喬錦歡灼熱到似火浪一樣的眼神,寧清晚不由得咽了咽喉嚨,緊張的拽住身后的被子,“還、還沒到晚上,你再等等……唔……”
“等?我可已經等好幾個月了。”
喬錦歡低下頭,溫熱的唇瓣落在他鎖骨上。
衣衫松松垮垮凌亂的散著,露出寧清晚那白皙潤彈的肌膚,許是被咬得疼了,他微微瑟縮了下,那雙眼眸中流露出幾分叫人想要摧殘的可憐和脆弱。
“妻、妻主……”
寧清晚柔弱的喊著,往里日囂張氣焰這會兒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嗯,我在呢。省著點嗓子,晚上有你喊的。”
喬錦歡眼底劃過一抹惡劣的玩兒味。
聞言,寧清晚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妻主,我明天還約了人去看戲的……”
“再說。”
喬錦歡手指靈活的鉆入他后腰,三兩下便將人撩得意亂神迷。
“不要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