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夫郎沒事,可是……”
“夫郎沒事就好。”
喬錦歡神色很是放心的點了點頭。
曲汀州:……
你怎么不問我“可是”后面的話是什么?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曲汀州眼神越發幽怨,“錦歡,你夫郎在給我找妻主,他說是你的意思。你不會這么對我的對不對?”
“啊,這個是我的意思。”
喬錦歡淡定認同,“近來外面風言風語甚多,你一直住丞相府也不是個事兒。我也是為了你的名譽著想。”
“我不信。”
曲汀州像遭到什么重大打擊一樣,往后跌退一步,“錦歡,自幼年你便說過,會一直照顧我的。可你現在卻要因為你夫郎將我趕走?”
“是不是……是不是我之前多說了幾句,讓你夫郎怨惱我了?”
“錦歡,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從來沒想過要破壞你們妻夫的感情,我只是、只是擔憂你啊!”
“我倒是很好奇,你擔憂我妻主什么?”
梁溪惱怒的聲音從廊上傳來。
抬眸看去,他正帶著小廝氣沖沖的走過來,那架勢,像來抓奸的一樣。
走至跟前,梁溪一把將喬錦歡拉到自己身側偏后方擋住,“曲卿人,本夫郎勸你最好適可而止。我妻主還不夠照顧你嗎?”
曲汀州嘴唇微顫,淚光盈盈的看向喬錦歡,“錦歡,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明明說過,不會讓我離開的。”
“可是因為、因為你夫郎,你便要……”
“我一介身無長物的寡夫,又因為抗拒家族另嫁的安排,被家族厭棄,若是離了丞相府,出去又該怎么辦?何況我在丞相府居住月余,誰還敢娶我?”
“喬正夫郎,你這是、這是要我的命啊!”
梁溪的臉色,在曲汀州的哭訴聲中,逐漸黑沉。
好啊。
圖窮匕見了是吧。
當初說什么來丞相府借住,只怕打的就是一住不走的主意吧!
“我沒有說過不會讓你離開這種話。”
喬錦歡拉住梁溪逐漸握緊的手,沉聲解釋。
她確實是沒說過。
原主也沒說過。
原主頂多就是給了點小暗示而已。
曲汀州哭哭啼啼的聲音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