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軟玉溫香在懷的楚疾,就在地上先滾了兩圈,才扯著衣裳眼神發(fā)懵的站了起來。
“錦歡?”
楚疾朝她走兩步,正想問個什么,就被喬錦歡用衣裳砸了滿面。
“出去,死回你的肅王府去。”
喬錦歡冷哼一聲,赤腳踩著地往床榻那邊走。
這要是再不知道她在生自己的氣,楚疾那就是個憨批了。
他快走兩步彎腰一把將人抱緊懷里,“錦歡,你嚇?biāo)牢伊恕!?/p>
他當(dāng)真以為,她是想殺了他呢。
“哼~在你眼里,我便是個過河拆橋,翻臉無情的毒婦,你管我作甚,滾出去!”
喬錦歡很是沒好氣的說。
她氣成這樣,顯然是沒有殺自己的心思,奈何自己誤會,倒真是把人惹到了。
楚疾心想著,舔著臉笑笑,“我錯了錦歡,我知曉錦歡并非是那等人,全怪我想岔了。你要是生氣,打我兩下出出氣可好。”
都怪青衣!
上門來瞎攛掇一場,害得自己胡思亂想。不愧是老妖婆的人,死了都不安寧。
只把尸體喂野狗都是便宜了她!
楚疾抱著人是哄著又哄,不平等條約那是簽了又簽,喬錦歡才甩他一個好臉色看,“那你為何這么久都不肯跟我好?也不肯在這里留夜?莫不是我生了你兒子,你就嫌棄我了?”
“沒有的事!”
楚疾一口否決,“錦歡生得貌美,身姿窈窕,我喜歡得很,巴不得夜夜都宿在宮中。”
“那是為什么?”
“我最近……”
眼見楚疾支支吾吾不大肯說,喬錦歡又把臉一沉,“寧愿裝病都不肯來見我,你還說不是嫌棄我?”
“沒有沒有。”
楚疾連忙解釋道:“也不是裝病,我最近確實是在喝藥。”
聞言,喬錦歡眉頭一皺,臉上便纏上一抹愁色,“喝什么藥?是不是上戰(zhàn)場時折騰出的舊疾復(fù)發(fā)了?嚴(yán)重嗎?”
“不是。”
楚疾抿了抿唇,不是很想深入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