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趙母得意的笑起來,“說起來,還要多謝我親家。”
“錦歡這不是考到首都去了嗎?我親家說他們小兩口才結婚,不好分開,就給我家老三弄了個介紹信,把他接到首都去干活兒。”
“連工作都安排好了。當工人,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等多做幾年,能漲到七八十呢。”
這話當然都是吹的。
因為喬父壓根還沒給趙山川安排工作,他要先見到人再說。
但這并不妨礙趙母吹牛。
也不妨礙這群并不知道真相的圍觀群眾,心里泛酸。
老天爺啊!
這趙山川怎么那么好命?
有個好媳婦不說,居然還有個能給他弄到工作的好岳父。
奶奶的,不公平!
聽說縣城里工人一個月都才十幾塊,他剛出去都有三十七塊五。
這趙鐵柱家,是真發了啊!
他們先頭還說錯了。
喬錦歡哪里是金娃娃?
分明就是搖錢樹!
要早知道這些事兒,他們指定不可能讓趙山川把人娶進門!
一群圍觀群眾,是后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趙母瞅著他們的表情,神情更加得意,雙手叉腰的站在大門口大聲道:“哎呀,也就是我家老三眼光好,對錦歡一心一意,才能打動錦歡。”
“我家錦歡,那可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那叫什么……書香世家,哎,他們一家子都是文化人……”
趙母說得口沫橫飛。
圍觀群眾酸得眼神里都帶著股幽怨勁兒,一個個連忙告辭。
“這就走了?我還沒說完呢?”
趙母嚷嚷著。
還是趙嫂子忍著笑把她給勸回屋的。
再說下去,他們家真要引發眾怒了!
那頭,小汽車一路直奔首都,天擦黑便在中途的一個省里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