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急!”
葉知雨看她那孱弱的模樣就有些慌。
這會兒自然也顧不得問什么罪,抬手輕拍著她背脊,哄著她寬心。
等看喬錦歡臉色自然了些,他才又道:“是你給我送的一封斷絕信,說你要在京里娶夫郎,不要我了。我才想著去京里尋你問問……”
不等他話說完,喬錦歡便靠著他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聲。
臉都憋紅了。
“知雨,我未曾……咳咳~”
許是氣喘不上,喬錦歡這話都說得斷斷續續的。
“我未曾給你送過勞什子信,你要信我。”
廢話,這事兒認了,她待會兒怎么狡辯~啊不,解釋!
瞧喬錦歡一副要咳斷氣的樣子,葉知雨心頭百般委屈瞬間便被擔憂壓下。
他連忙扶住人,慌得有些手足無措,“你怎么病成這樣了?可有藥用?”
分明赴京趕考時,身子還那么健碩。
這才短短幾個月,竟好似命不長久一般!
“無妨,歇歇便好。”
喬錦歡半靠在葉知雨肩頭,深喘著氣,顫抖著手從兜里摸出一個藥瓶子,倒出兩粒小丸子服下。
那是臨走前,趙順讓御醫給她炮制的補氣血的藥丸。
閑來無事,當個糖豆吃罷了。
但葉知雨不知道啊。
他光是看喬錦歡這模樣,那漂亮的眉頭就緊皺起來,眼里寫滿憂色。
“你到底怎么了?”葉知雨問。
喬錦歡卻是輕搖搖頭,“那斷絕信可還在?”
葉知雨默了默。
剛才只提兩句,喬錦歡反應就那般大。
這叫葉知雨如何敢把信拿出來?
“給我瞧瞧。”
喬錦歡頗為虛弱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