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辦。”
喬錦歡很是堅定的說,“我得叫旁人知曉,我夫郎,那是我明媒正娶進門的。”
明媒正娶四個字,便叫葉知雨心頭一軟。
他抬眸看著喬錦歡,眉眼間是說不出的歡喜。
打從進了杏花樓,他便當“明媒正娶”這四個字要與自己絕緣了。
不曾想……
“妻主~”
“嗯?”
“你待我真好?!?/p>
喬錦歡沒應這話。
她目光溫柔的看著眼前人,手掌握在他腰上,“我再給你安置個宅院,你且在外住兩日?!?/p>
畢竟那喜轎,總不好從侯府出,又從侯府入吧。
葉知雨知她是為自己著想,便輕點頭。
兩人說定這事。
翌日,喬父也拉著葉知雨說了此事。
說著說著,喬父還白了眼坐在一旁安靜喝茶的喬錦歡。
“我家錦歡對你實在怠慢。這也就是欺負你父母亡故,若不然,她非得挨一頓不可!”
哪有不經媒妁之言,便將人家兒郎拐回家來的?
但凡這家里有個做主的人,喬錦歡這做派,能被人家打出門去。
喬父也不知內情。
喬錦歡說什么他便信什么。
他是真當葉知雨是喬錦歡夫子長姐的遺子,當時還訓喬錦歡不尊師長,胡作非為,一點兒沒有讀書人的樣子!
喬錦歡也不好解釋,只能低頭挨罵。
很快,葉知雨便出了侯府,在相隔一條街的宅院住下。
尋了媒婆上門。
這三書六禮的流程,就算是走得再快,那婚宴也得到下月底去。
中途這日子,喬錦歡提筆便給宗族、縣里那些來拜訪過的世家官吏寫了請柬。"